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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
寧王府。
李簪詞十八歲的生辰快到了,魏以蘅說她生辰當日,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回府,要提前幫她過。
曹總管按照魏以蘅的要求,把燈籠掛滿枝頭,青石小路兩旁擺滿了各種奇花異草,在花園的中央,搭建了一個華麗的舞臺,命人請來了京城中最有名的戲班子,準備表演她最喜愛的戲曲。
夜幕降臨,李簪詞在丫鬟的簇擁下緩緩走來。
她身穿一件紅色的流仙裙,頭髮梳成一個精緻的髮髻,插上一支金步搖,步搖上的珍珠和寶石在燈光下閃爍著璀璨光芒,襯托出她高貴典雅的氣質。
魏以蘅身著一襲寶藍色錦袍,袖口和領口處鑲著金色的滾邊,腰束一條玉帶,上面掛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說不盡的風流。
他們一起看了幾齣戲,用了飯。
吃飽後,魏以蘅拉著她往湖邊去。
湖面上擺放著一艘裝飾華麗的遊船,魏以蘅牽著她的手走上游船,船緩緩地駛向湖中心。此時,天空中綻放起了絢麗的煙花。煙花五彩斑斕,形狀各異,將整個夜空都照亮了。
魏以蘅盯著她的手,似乎隨口一說,“本王此去估計要三四個月,你好好在府中等本王。從通州回來後,本王便跟父皇請旨,立你為寧王妃。”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魏以蘅已經走了,留了蕭意下來保護她。
約莫一個月後的某個晚上,六皇子半夜闖入府裡,急匆匆地讓蕭意帶她離京,隨意找個地方躲起來。
李簪詞一直被魏以蘅關在寧王府,對外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六皇子突然讓她離開,她心中沒有數,且家人還在京城,說什麼也不可能就這麼無怨無悔離開。
蕭意就要打暈她帶走,她急道:“至少讓我知道我為何要離開,讓我知道原因。”
六皇子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四哥已經查清楚了通州碼頭的賬目,讓我秘密拿回京交給父皇。這賬本是大皇子與官員勾結的最重要的證據。我回來的半路上,遇到了一個賣身葬父的女人。她哭得楚楚可憐,又是我喜歡的型別,我一時鬼迷心竅,下去救她。後來到皇宮,把信給父皇,這才發現信被換了。再回頭找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不見了。我回通州與四哥說了,四哥讓我立即回京,讓蕭統領帶你離京。”
六皇子說完話,又狠狠給了自己幾個耳光。
“馬車就在外面,姑娘,你先跟蕭統領離京。”
“不,我不走。”
李家所有的生意,以及家人,都在京城。她這麼走了,算什麼。
“不管前方有什麼危險,我都留在寧王府等王爺。”
六皇子怎麼勸她,她都堅決留在寧王府等魏以蘅回來。
六皇子無奈,只能交代蕭意,別讓她亂跑。
等了半個月,她聽到曹總管說京中戒嚴了,皇帝病重,要在通州碼頭查案的寧王回京,還讓司禮監送了旨到北疆給恭王。
又這樣等了十多天,北疆那邊傳來訊息,司禮監送給恭王的聖旨是賜死他,皇帝還賜了一杯毒酒。
恭王幾天前已經歿了。
李簪詞惴惴不安,覺著或許朝廷正在發生什麼大事。
如果魏以蘅正在跟大皇子對峙,那麼現在魏以蘅的弱點,一定是宮裡的沈皇貴妃。
她立即去找曹總管,讓曹總管帶她入宮去見沈皇貴妃。
如果可以,她想讓沈皇貴妃假扮宮女先出宮,過了這陣子再說。
曹總管立即讓寧王府的女護衛假扮侍女,跟她一同坐上了去宮裡的馬車。
到宮門口時,卻看見禁衛軍以及錦衣衛裡三層外三層地圍著,不許任何人進入。
曹總管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