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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希望一切順利,從藥箱拿出剪子,沈清楠讓常盛把常遠山的左腿再拿些東西墊高一點,她要看看是什麼部位在流血。
拆開後,整個小腿呈折斷狀,怪不得會被醫堂的大夫確診無法恢復,怪不得這麼重的血腥味。這就差人腿分離了,常人看了都得搖頭。
但沈清楠卻有了信心,她再把了一下常遠山的脈,說實話,常遠山的脈博雖然無力,但從脈象上看,除了失血過多,內臟表現正常,並無損傷。
沈清楠在心裡整理了一下治療步驟,從藥箱裡挑了兩瓶藥丸出來,讓常盛餵給常遠山。
這才見到常盛在那裡默默流淚,剛才自己專注於診病,倒忘了常盛就在旁邊看到自己爹的傷情。
沈清楠決定作一個保證,作為對這個被自己開啟傷口給嚇到的小男娃的補償。
她聲音放緩,穩定極了:“阿盛對吧?別怕,你爹這個傷在沈姐姐眼裡,小菜一碟。
最多一個月,還你一個活蹦……孔武有力的爹。”
常盛聽沈清楠這麼一說,驚喜地抬起頭,“真的?”
沈清楠堅定的眼神再次確認:“對,真的。”
玉竹提起燒開的一壺水進去,正好看見常盛欣喜的臉,心中一動:“小姐?”
沈清楠還沒有說話,常盛就連忙告訴玉竹:“沈姐姐說她可以治好爹。”
玉竹差點沒把穩手裡的水壺,她連忙把水壺放到地上,往床前走去,正好看見常遠山的傷腿。
骨肉分離,觸目驚心,頓時眼淚又下來了。
轉而看向沈清楠,有些不相信:“真的可以嗎?小姐?”
沈清楠不想玉竹著急,如實告知:“這傷勢確實嚴重,但如果打斷重接,倒也不是個難事,就是要耗些時間……”
沈清楠還沒有說完,門外就傳來一個聲音:
“哪來的庸醫?敢在這裡胡說八道!”
沈清楠回頭看去,一個矮矮小小的身影從外面鑽了進來,首先就對著玉竹兩姐弟大聲呵斥:
“這是你們親爹,怎麼什麼人都能相信?那骨頭打斷了還能接上?這種話你們也信?”
等人走到面前,沈清楠看見這人不修邊幅的面貌,也聞到了這人身上濃濃的酒氣,她剛把目光轉向玉竹,就聽得常盛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
“爹傷成這樣,舅舅你還出去喝酒?”
明白了,不用問了,這個兔頭獐腦的傢伙就是常盛當時說的請來守他爹的人,也就是兩姐弟的舅舅。
“我是你舅舅,喝點酒你管得著嗎?還真沒有見過,自己親子女不來床前盡孝,讓長輩來操這份心。”
“你……”
把常盛說得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吳華有些踉蹌,在屋裡尋了個椅子坐了上去。以前姐姐在世的時候,常遠山就拉著自己跑碼頭扛包,和姐姐哭訴一下,倒是能偷點子懶。
自己姐姐過世後,常遠山就可勁地折磨自己,非說要給他攢老婆本,天天累死累活的,這下好了吧,把自己的腿給摺進去了。
人家劉三爺都說了,看上常燕了,就是如今的玉竹,要抬回去做妾,給常家十兩銀,這常遠山不識數,這麼大筆銀錢楞是不幹。
現在機會來了,常遠山這腿傷是鐵定好不了了,自己再去劉三爺那裡說項一下,常燕這小妮子隨便拿捏。
只要轎子一進劉家,銀錢一到手,這常家一家殘的殘,小的小,還不是由他一手把控。
吳華想及此,越發覺得自己主意不錯,望著玉竹:
“燕啊,你看我說什麼來著,那劉三爺家財萬貫,你一旦進了門,不旦自己吃香喝辣,還連帶著你爹在劉家找個輕省的事兒做,你弟也能交得起學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