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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這夢如果不解開,心裡總有牽掛,便沒辦法全心全意投入戰場,替父王和太子長兄開疆擴土。”
一場夢,竟能牽扯上他的思緒?
這可不是他認識的沈北梟啊。
無檎愈發好奇了,丟了棋子追問:“哦?貧僧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殿下您常做的夢,總不能是春……”
沈北梟抬眸瞥了他一眼。
無檎倒吸一口氣,還真被他猜中了?光頭和尚斂去眼中的好奇,立刻不再繼續問了,認認真真的下棋對弈。
他太瞭解沈北梟的性子了,這人從小看上去就又冷又悶壞的,其實藏不住太多心事。那些個藏心裡的話,忍不住了自然而然就會倒豆子似的全都說出來。
捏著黑子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沈北梟想起夢中的旖旎場面,耳朵忍不住發燙。夢裡的女子就是個妖精,一邊說著不行不要,又一邊越纏的他越緊。
【“四叔……不要。”】
嬌軟的嗓音彷彿是魔咒,一想起來就燒得他耳廓發麻,偏偏她還叫自己皇叔。
這般禁忌的行為,不論是皇家還是尋常百姓家,都是不允許的。
沈北梟是景王和景王后的嫡四子,與太子沈東臨一母同胞,至於其他幾個兄弟皆為庶子,能稱他為皇叔的,唯有太子大哥膝下的幾名嫡女。
可思來想去,年紀最長的一個小侄女,也才六歲而已,小臉圓圓的很是純稚可愛,和夢裡的狐狸根本不是一個型別,怎麼都不可能入他的夢,攪亂他的心神。
無檎見他失神的模樣,清了清嗓子打斷:“殿下吶,你快要三十而立了吧,早該成親了吧,否則一身蠻力無處使,難免要入那活色生香之夢。”
檀香嫋嫋,模糊了思緒。
沈北梟眉頭一擰,扯了下唇角:“無檎,你確定你已入佛門清淨修行了?這話說的實在不中聽。”
白子落下,輪到黑子。
無檎雙手合十,嘆息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休要懷疑貧僧的道心。殿下您日有所思自然夜有所夢,憶夢無非是憶過往人事物慾罷了。”
沈北梟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憊悵然,揮了下手:“你那些話我聽不懂,也沒耐心去聽。我能看清她的面容,好似見過卻好似從來沒有遇到過,何來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夢中,她的神態稍有模糊,纏著他之時,偶爾翻身露出那誘人雪背,汗水滴在雪背上的畫面倒是很清晰。
恍惚的,好像又在什麼時候見到過她似的。
欲如凝珠滾綠葉,叫人心猿意馬。
饒是吟哦間嗓音動人心絃,猶在耳畔一般。
沈北梟自己畫了她的五官畫像,特地讓人暗中去尋過,但苦尋無果。
棋子敲了敲棋盤,無檎繼續雙手合十唸叨著:“阿彌陀佛!恕貧僧說話不中聽,殿下您還是思春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勿聽勿念勿看,殿下做自己的夢,切莫擾了貧僧的淨心才是。”
沈北梟眯了眯眼睛,看著無檎欠揍的嘴臉,再低頭一看,棋盤上的黑子快要被無檎的白子給吞併完了。
沈北梟伸手打亂了棋盤,略有些孩子氣性的擺了擺手:“不下了,我明日上了香,便要回去了。祖母六十大壽快要到了,我得早些準備壽禮。”
“嗯也是,殿下記得替我向太后她老人家問聲安,明日我備一份禮你幫我順手捎上。”
月色遊弋在石階上,玄袍的衣角隨著走動擦過泠泠石階。
無檎看著沈北梟的背影輕輕一笑,這臭棋簍子,輸了便不下了?看來他認識沈北梟這麼多年,這位瀟灑王爺還是這麼個性子。
“王爺,眾裡尋她千百度,那人有可能在燈火闌珊處呢?”
無檎拿起手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