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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走,你這是要我的命還是要咱五弟的命?”
“哦對哦,那我去讓薇馨煮點紅糖薑茶,天氣又寒又潮,五殿下披著風雪過來,仔細受寒。”顧雲珂熱心得很,轉頭就去找自己的兩個丫頭張羅。
沈觀德斂去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走到沈北梟身邊,隨他一同看著她小跑離去的背影,聲音有些哽咽:“四哥,你找到了很好很好的姑娘。”
“廢話,這還用你說?”沈北梟挑了挑眉,說的話不怎麼友善,但語氣帶著平易近人的笑。
他們的對話,就像尋常兄弟之間的閒聊。
這種相處方式,沈觀德和幾個哥哥以前從未有過。
小時候唯一的一次,依舊是沈北梟給予他的。那時候沈觀德不過才五歲,因為擁有一半夷國血脈,爹不疼娘不愛。被先生打了手板子,一個人跑到御花園哭了好一陣,看到樹上掉下來的小鳥幼崽,想把它放回樹上,但奈何個頭不夠。
路過的沈北梟見他一個人掛著眼淚還想著救小鳥,撇了撇嘴走過去:“五弟,把它給我,你別哭了。”
清俊的小少年一手捧著鳥兒,一手利索的爬上樹,幾下把鳥兒送回了鳥巢。
【“五弟,哭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想想,日後你比那些人更強大了,該怎麼折騰他們才對得起你現在受的苦。”】
老四,打小就腹黑。
太子高高在上,不屑理會沈觀德這樣血脈不純的弟弟。
老二老三沆瀣一氣,打小欺負他欺負的最厲害。
至於後頭的弟弟,更是不會和他親近。
“四哥,天要變了。”
沈觀德抬頭看著灰濛濛的天,幽幽說道。
等顧雲珂煮好了薑茶送過來,書房裡只有沈北梟一個人。
“五殿下呢?”她狐疑的張望。
沈北梟擱下盛了薑茶的杯盞,捂住她亂看的雙眼:“找他做什麼?留了話他就從後門離開了,關鍵時刻久留容易出事。你有這個時間,不如多想想下個月我們的婚禮該怎麼辦。”
顧雲珂捧著熱乎乎的茶水。
因為先前習慣坐在沈北梟腿上,直接一屁股捱過去坐下,眯著眼睛舒服地說:“婚禮嘛,在王府辦,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鑽石戒指,必須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