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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顧雲珂堅定不移站在沈北梟這邊,沈觀德棄暗投明,冥冥之中那顆頭顱應該算是保住了……
顧雲珂沒在王府久留,小住了幾日便回了將軍府,沈北梟不放心,抽出時間偶爾要賴在府上,緊緊盯著俞文景,防止那位對九兒有意思的表哥,不懷好意撬人牆角。
白駒過隙,時光在洪流中飛逝。
轉眼兩月的光陰流淌而去。
又是一年深冬,只不過今年的冬雪來得有些遲,連續幾日的冬雨洗禮,寂寂深宮的紅牆磚瓦上,都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依舊是熟悉的紅黃搭配。
但各宮各殿掛起的白幡卻格外醒目刺眼。
如此白事規格,只有宮內位份較高的皇族貴人才配享用。
半個月前,太后薨逝,舉國上下哀悼。
景王還在養病,宮中大小政務全由太子沈東臨掌管,太后祖母的身後事,他事必躬親,上到祭祖下到入棺,沒有人敢說沈東臨不孝。
靜謐之下暗藏著波濤洶湧。
近幾日,有謠言傳出,景王的病,是太子一手促成的。很快,謠言就被迅速壓了下去,刑部發出逮捕令,凡是和謠言散佈有關的人,即刻捉拿。
沈東臨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表明了孝心忠心,更是差人去民間四處尋找大夫,承諾只要能醫治景王的病症,黃金萬兩、加官晉爵,在所不惜。
十二月中旬。
景國一年一度的科舉考核按慣例舉行。
清晨天剛矇矇亮,將軍府就熱鬧了起來。
顧雲瑞和俞文景參加今年的科舉考。
俞文景住在將軍府上這段日子,和顧雲瑞顧雲瑄兩表親兄弟關係不錯,今日兩人亟待入宮參考,全家人都笑臉相送。
“二哥,表哥,金榜題名!”
顧雲珂笑盈盈的給顧雲瑞掛上香囊,扭頭看到滿臉期待的俞文景,為了顯得不那麼厚此薄彼,笑了笑遞給了俞蘭兒:“孃親,你給表哥戴吧,我不方便。”
雖然今晨沈北梟沒在身邊,她也不敢揹著他給別人掛香囊,若是讓醋桶子知道了,指不定如何折騰她。
俞文景眼神暗了暗,很快恢復正常,走到她跟前小聲叮囑:“小九,宮裡的一切我和顧雲瑞會互相照應。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你隨時讓王爺遞信過來。”
顧家上下,包括溫家、蕭家。
如今全都凝成一股勁兒,等待宮中生變的那一刻,擰成最結束的麻繩,助沈北梟上位。
“好,多謝,表哥。”顧雲珂認真的看著俞文景。
他抿了抿唇,靦腆的移開視線,跟隨顧雲瑞坐上進宮待考的馬車。
皇帝的寢宮內,火盆裡燃燒著最上等的紫金炭,隔絕了殿外的寒風凜冽。
“小九,你今日若沒有安排,跟你孃親去書閣裡整理一下賬目。”顧葉榮攙扶著老夫人在院子坐下,朝顧雲珂說道。
顧雲珂心不在焉,搖了搖頭:“明日吧,今日我約了海棠見面,下午要和北梟一起去園子,探望景王和王后。”
俞蘭兒手裡揣著暖爐,詫異地問:“這段時日你去的有些頻繁了,太子那邊沒有反應,就這樣由著你和四殿下去探望?”
老夫人躺在鋪了絨毯的躺椅上,眯著眼睛笑道:“太子自己怕是自顧不暇了,再說了,他不讓四殿下和小九去探望,傳出去才顯得古怪。再說了,太子聰明過頭了,這是料定了四殿下和咱們顧家毫無還手之力,把目光放在了二、三殿下身上。”
顧葉榮向老孃豎起大拇指。
薑還是老的辣!
說起老二老三,這倆最近很能惹事。
先是把患了腿疾的沈璟晏接出去,一口一個好侄子,擺明了想在沈璟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