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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覺捏了捏掌下摩川的肩膀,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有定期練箭,總覺得他肩部的肌肉好硬。
才這樣想著,摩川突然伸出左手,按在了自己右肩上。
「你在做什麼?」他偏了偏頭。
我盯著那隻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看了半晌,沒有選擇抽回,而是笑著又捏了兩下:「覺得你肩膀有些硬,幫你按摩按摩。」
他捉住我的手拿開:「不需要。」
我見好就收,撤回手,沒再繼續糾纏他。也是這時,門外進來個戴眼鏡的男醫生,將摩川叫到裡間後,便讓家屬在外等候。
「……家屬?」我小聲嘀咕,反覆咀嚼著這兩個字眼,嗤笑一聲,抬步往醫院大門而去。
我在醫院對面的小超市買了點吃的——一袋麵包,兩根玉米,還有兩瓶水。結帳時,恰好看到一旁的貨架上陳列著一卷卷的夾心太妃糖,順手就拿了一卷。
「等等,加上這個。」我將糖遞給老闆,掏出手機掃碼付錢。
其它東西都裝在袋子裡,只那捲太妃糖,我塞進了自己兜裡。
回到處置室外,摩川還沒出來,等我吃掉一根玉米,喝完半瓶水後,他才終於從裡頭緩緩走出,手裡拿著兩張單子。
我將手裡裝食物的袋子給他:「你坐這兒吃吧,我去拿藥。」
他垂眸往袋子裡看了眼,沒動:「現在已經過了飯點。」
我愣了下,反應過來,哦,不非時食,不在規定的時間外吃飯。
「你吃了我當沒看見不就行了,還是你回去他們要刨開你肚子檢查什麼時候吃的東西?」見他仍然不動,我再一次心浮氣躁,「你不餓你就別吃。」說完也懶得管他,轉身往收費處走去。
除了等會兒要打的破傷風針,醫生還給開了些消炎止痛的藥,繳完費,我拿著一大袋藥往回走,一抬頭,看到了坐在走廊長椅上正在吃麵包的摩川。
左手拿著礦泉水,右手隔著塑膠紙拿著小麵包,他以一種頗具反差感的姿態,旁若無人的進食,完全不管來往行人投注到他身上的視線。
有那麼一剎那,我甚至覺得……讓他坐在醫院的走廊裡吃小麵包,是我委屈他了。我應該驅車二十公里,把這座城市手藝最好的拉麵師傅從店裡綁過來,讓他親自為摩川做一碗素麵。
當然,很快我就清醒過來,並為那01秒都不到的離譜想法噁心不已。
「你手剛縫完針,不痛嗎?」反正也不急一時,我乾脆坐在摩川身邊,等他吃完。
這不吃得挺好嗎?說明他的修持也沒那麼牢不可破,今日破了不非時食,明日……說不定就能破點別的什麼。
「打了麻藥,沒感覺。」他展示一般轉了轉那隻裹著紗布的右手。
傷口在小臂側面,靠近手腕的位置,冬天穿得厚,他這幾天小心些,應該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我沒問他為什麼不告訴其他人他是怎麼受傷的,想也知道,他身份特殊,可以說是整個層祿族的寶貝疙瘩,要是那些虔誠的信徒知道他被一個十三歲的丫頭片子用鐮刀傷了,還見血了,春娜自己不嚇死,都要被那些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小姑娘已經夠難了,確實沒必要。
吃完了兩塊小麵包,又吃了半根玉米,他應該是飽了,翻出塑膠袋裡的濕紙巾一根一根仔細地將手指擦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並沒有跟著起身,仍是坐在原位,仰頭看著他。
他目露疑惑:「不走嗎?」
我從外套口袋裡掏出那捲握了許久的太妃糖,遞到他面前:「吃糖嗎?」
那捲糖捂得久了,染上了和我一樣的溫度。
太妃糖本來就容易軟,不知道有沒有化掉……
他明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