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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兩面三刀。到時候這把雙刃劍未傷敵,先傷……”
“張浪如何處置老夫自有計較,谷主不必多問。谷主一路奔波想來是疲憊了,還請回去歇息歇息,其餘諸事就由老夫代勞,不勞谷主費心了。”還未等凌霜說完,大長老便很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凌霜聞言,俊秀的面龐瞬間漲的通紅。他咬牙切齒,目光如電。雙手緊緊地攥起了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響。但大長老卻視而不見,依舊是半闔著眼,如同快要睡著一般。
場面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大廳內站立在兩旁的下人們紛紛低垂著,抖若篩糠,大氣不敢出。
過了許久,凌霜雙手的拳頭緩緩的鬆開,臉上的潮紅也逐漸褪去。他甚至朝大長老微微一笑。只是眼中依舊和先前一樣,沒有絲毫笑意。“大長老考慮周全,凌霜適才失言了。還請大長老恕罪。”他特意將“恕罪”二字加重,隨後不等大長老開口,起身拂袖而去。
大長老緩緩的睜開眼睛,望著凌霜轉身離去的背影,暗暗的嘆了口氣。
…………
“唉,雖說這人不風流枉少年。但這張都統乾的確實有些不地道了。那位姑娘對他一片痴心,到最後他反倒吃幹抹淨溜了。這麼多年也難為她一個婦道人家將他們兄妹二人撫養長大。也是苦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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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都說相由心生。那張浪長得就不像好人,乾的事自然也是缺德事了。”
“瞧你這話說的,搞得好像你是好人似的。你若是好人,又豈會在這風吟谷?”
兩名風吟谷的守衛領著裴淮瞻和穆雲昭,正朝山谷中走去。他們身後的裴淮瞻和穆雲昭互相對視了一眼,雙方互相露出苦笑。
適才他們兩個謊稱是一對兄妹,此番前來是為了尋親。而尋親的物件,自然便是數月前越獄而出,逃到此處的“狂風刀”張浪。本著做戲要做足的想法,裴淮瞻硬生生的編出一段悽慘的愛情故事。故事中聲淚俱下的描述了張浪年輕時如何風流成性,如何花言巧語拐騙良家少女,最終又如何吃幹抹淨,只留了一些銀票便消失不見。總之能編的他都編進去了,硬生生的將張浪塑造成一個純純的渣男形象。說道深情處,穆雲昭甚至還很配合的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掏出一張手帕擦拭著眼淚,模樣甚是楚楚動人。
風吟谷裡的人其實每天也挺閒的。尤其他們這些當守衛的,整日裡除了抬頭望天,看看風景,就是跟一起站崗的兄弟吹牛打趣。其餘也沒別的事情做。如今好不容易有那麼幾件八卦新聞,自然不會錯過。見裴淮瞻說的如此信誓旦旦,而穆雲昭哭的也同樣如此的惹人憐愛,於是立馬就有兩名守衛帶著他們二人前去谷中先去見過林先生,讓林先生處理此事。當然,如果到時能看一看父子、父女相見時的場面,那就最好不過了。
不過他們口中的林先生是何許人也,裴淮瞻倒也懶得過問。如今已經入谷,他的任務便已達成。接下來便是趁現在四下並無旁人,先解決這兩個守衛,以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一念至此,裴淮瞻不動聲色的稍稍走快了幾步,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穆雲昭知他要動手,有意的放慢了腳步,以免沾到一身血。
裴淮瞻眼中殺意一閃,舉起匕首便欲朝一名守衛的脖頸刺去。正在這時,前面忽然傳來一道很不合時宜的聲音。
“咦,你們兩個看起來眼生的很,新來的?”簡簡單單一句話,硬生生的嚇得裴淮瞻將舉起的匕首瞬間收回袖中。
兩名守衛並不知道他們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見到面前來人,剛準備施禮,卻見那人擺了擺手,示意免禮。
“這位兄弟,我們兄妹二人是張都統的子女。聽聞父親在此避難,特意特來投奔。”裴淮瞻朝那位青年拱了拱手,語氣不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