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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熟悉的劇情啊,這不就是她以前和她老爸水深火熱的父女關係嗎?
「對。那天他喝了酒……這個小子就像是他老爸一樣全身都是壞毛病,他根本就照顧不好佩妮,他嘴巴里那些花言巧語都是偽裝的。」每一個字都彷彿是用牙縫裡硬擠出來的,他瞪著面前的時筠,一槍託砸在她側臉上,嘴裡一瞬間瀰漫出血腥味。
「現在告訴我車牌號,我不想傷害你。但你要是不配合我只能告訴警察,你是綁架我妻子的同謀。」
天殺的,時筠捂著耳朵,這邊的車牌又不像是國內的車牌,還能編一個。況且她就做個凱蒂奶奶的車一次,她連車的型號都不記得了,更別說車牌了。
當硬物抵著她脖子的那一刻,電光火石之間,她臉上一熱。
扭頭,是魏樅應。
他手臂舉著。
作為一個醫生,她對這種灑在臉上的液體太熟悉了。
耳邊傳來上膛的聲音,抵著她脖子的硬物被拿走了,她看著槍管移到了另一邊。
時筠伸手想要推開那把對著自己身後的槍,子彈比她的手快太多了。
劃過窗外的閃電將滿室所有驚悚照亮,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一瞬間沖了過來,世界好像將時筠的聽覺關閉了,她茫然,但是知道先去看魏樅應。
他靠在衣櫃上,慢慢蹲下身。
別人比她更先來到他身邊,她被人抓住了手臂,控制在原地。
明明自己也是當事人,但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和她沒有關係。她怎麼也掙脫不了那個拉住自己的手。直到她看見魏樅應被攙扶著站起來,他不知道和扶著他的警察說了什麼,時筠這才感覺到一直拉住自己的那股力量消失了。
飛撲過去抱住他,她呼吸急促,像是哮喘發作的病人:「還活著嗎?」
「活著。」
魏樅應當時看見了落在男人身上的紅色雷射,專業選手比他們兩個準確度更搞,速度也快多了。
救護車將那個中了兩槍的男人拉走了,警車也把他們帶去做筆錄了。
等他們做完筆錄離開之後撞上了被通知過來接受審訊的道斯和傑夫。傑夫看見時筠的樣子,害怕地不敢看她。從頭到腳都濕漉漉的,衣服和手上髒兮兮的。她那想殺人的目光一點沒因為在警察局而藏著。
但理智還是佔了上風,她沒削他,秋後再算帳。
警察局外暴雨和狂風仍舊繼續,一切彷彿都會被這場大雨掩蓋住。
張光煒已經開著車在門口等他們了。副駕駛上,麼圈吐著舌頭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哼唧什麼。
張光煒簡單瞭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嚇死我了,我一接到電話立馬就過來了。」
魏樅應的那個房子是沒有辦法住了,張光煒把兩個人帶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他和麗特住在一起,兩個人合租了一棟房子,一個住在一樓,一個住在二樓,平時相互不干涉對方的生活。
還沒停的暴雨讓開車變得有些困難,張光煒費了一些時間才開回住的地方。
一樓客廳裡還亮著燈,麗特沒睡。當時張光煒出門的時候只說是魏樅應那邊有點事情,但沒有詳細說。也能猜到肯定是什麼大事,否則張光煒也不會頂著這麼惡劣的天氣條件還要出門。
沙發那頭打著哈欠的人,黑這張臉:「他為什麼要過來啊?」
麗特翻看著手裡的雜誌:「你別搞錯了,你也是來借住的。」
那人扁嘴:「我是來倒追的。」
麗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所以你什麼時候回去,你爸媽前兩天一直在給你打電話,你再不回去你爸媽都能親自來這裡把你接回去了。」
那人欠打:「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這場颱風和雷暴雨,讓我爸媽的航班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