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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感覺就像是我自己的胳膊砸到了鐵管子一般,人家絲毫不動,但是我卻疼了個半死。
我見這招不奏效,又將極陰之魂給凝出來,朝著布條男子衝去,但是布條男子只是在身上凝出了一個鬼氣森森的黑色棍子,一下子將那極陰之魂給打散了。
看到我那煞白的臉已經漲紅,布條男子知道差不多了,將我鬆開,扔到了地上,看著我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心中納悶,明明是我陰氣比他多,為什麼我就打不過他呢?我百思不得其解,這時候布條男子幽幽道:“你過分依賴那個極陰之魂,吞掉那個橫死之鬼就是靠的那個極陰之魂,攻擊的時候,將全部的陰氣都灌到了極陰之魂之中,華而不實,破掉極陰之魂的你就是一個普通人,怎麼跟我比,還有殺人的話,陰氣鬼氣夠用就好,我一個鬼氣密度比你大的棍子,就能輕易的將你全部陰氣祭出來的極陰之魂厲害。”
我聽了之後,心中震驚,緊接著,布條男子道:“是你控制極陰之魂,不要讓他控制你,還有,極陰之魂已經融入到你的身子之中了,不要總想著讓他再出來單獨作戰。”
聽了這話之後,我心中似有所悟,其實現在操控極陰之氣的還是我身子之中的極陰之魂,不是我,要想真的成為一個鬼道高手,必須自己操控自己身體之中的這些陰氣,但是這事情,又不是一朝一夕練成的,剛才布條男子找來的那個橫死的鬼物,就是想讓我從基本開始練起,但我沒有明白。
現在我想明白了,被布條男子揍了一頓我明白了,我不能依靠身面的極陰之魂,而是應該自己激發身體中的極陰之氣,不用極陰之魂這個中介,雖然被揍了一頓,但是我很高興,這一頓揍也是將我從那夜郎自大之中給驚醒。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跟布條男子使勁的對打,對打,然後我被蹂躪蹂躪,這種事情一直從那天晚上持續到了第五天晚上,我這些天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出來跟著布條男子對打,從開始的沒有還手之力,到如今的跟布條男子鬥個旗鼓相當,我的進步,不能不說是神速。
第五天,布條男子沒有跟我對打,只是交給我了一些關於鬼道的鬼術,就像是師傅當初用道術祭出的那些陣法一樣,鬼道也有鬼術,只是一般都是損人不利己,耗費生命力的法門,還有一些召喚術,透過獻祭一些自己的生命力,來請一些邪神幫助自己達到目的。
之前就說過,道術也好,鬼術也好,好與壞並不是這兩個法術本身,而是這施法的人,我相信,就算是我真的化成了厲鬼,也絕對做不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第六天白天我正睡著覺,聽見屋外面有些吵鬧,我穿上衣服走了出去,聽見爸爸過來跟徐老太和兔子說著什麼,我心中一動,難道是找到了斗笠人或者是徐木匠的蹤跡,要是真的這樣,我們倒是要光顧一下他們的老巢才行。
只不過等我聽清事情的原委之後,我有些發呆,爸爸帶過來一個壞訊息,大伯,不見了!
這些狗日的斗笠人居然是有綁架了我的大伯,一個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的病人,真是喪盡天良!
我們氣憤異常,但是沒有絲毫的辦法,誰讓我們沒有保護好大伯的安全呢,等著明天看那些斗笠人出什麼條件吧。
今天是第六天,後天就是說好去葬金殿的時間,我的心中古波不驚,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和斗笠人還有徐木匠還有那些日本人同歸於盡!
今天晚上布條男在午夜時分帶著我出來,讓我將兵符中的檮杌釋放出來,我看著檮杌那通紅的眼珠子還有他身上的那個巨大的嘴巴,身子微微顫抖,倒不是害怕,而是一種病態的期待,期待著跟這傳說中的怪物爭鬥一番。
我衝著檮杌下令朝著我攻擊來,然後我的身子唰的蒙上一層黑氣,朝著那檮杌撲去,戰鬥,隨即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