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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而已。直到她痛暈過去,而在昏迷的前一刻,她似乎明白了母親所受的精神上的折磨和肉體上的摧殘,明白了她的逃避。
但似乎理解並不代表著原諒!原本她也以為,她原諒了後來回來照顧她的母親,這個夢卻提醒著她,她並沒有忘記那股疼痛。
她現在真的已經不痛了,真的!
只是沒忘記而已!
她還記得,他們家還幸福的時候,母親會抱著她坐在陽臺上的那把老藤椅上,等著家裡的頂樑柱——父親,回家。那時候的家還是一個家!
她也會不時跟母親埋怨:自己的名字過於中性,還不好寫。這時,母親總是會用她寬寬的額頭頂著她的,然後溫柔地告訴她,“你是我們的寶貝女兒啊,是媽媽和爸爸愛情的結晶。因為爸媽是因愛而有了你,所以媽媽才跟你爸爸商量了,給你取名為宛華,分別取自媽媽和爸爸中名字的其中一個字。”
她仍會嘟著嘴,表示不滿,但心裡還是樂意的,因為她在父母心中是最珍貴的寶貝!
母親啊,你離開我的幾年,可曾還想過你心中的寶貝?父親在你離開的那天,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不見了,從此再也沒出現過。
所以,至此,我成了無父無母的孩子,比鄰居家的小雨還可憐,班裡的小朋友也將嘲諷全數轉移到我身上了。
那時候她年紀小,不是十分明白,為什麼母親不帶著她一起逃走呢?
大了,總算是明白了些,原來她對於母親來說,那就是一個包袱!母親是怕她這個女兒拖累她,怕到時候她走不成了。
孤苦伶仃的我,靠著周圍鄰居的接濟,偶爾外婆的探望,就這麼過了整整一年。以至於後來他的出現,對我來說就像救世主那般,原本已經鮮少有表情的臉,透露出一絲喜悅,歡歡喜喜地跟他回了他的家。哪知道卻是將自己推到了另一個深淵,一個惡魔的囚籠中。
謝宛華想到這裡,原本穩穩站立在落地窗前的身子,突然左右晃動了下。腦中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輛火車,轟隆隆地前進,向她開來,碾過她的頭顱。如夢卻似真,頭裂開般地疼,實在是受不了了,她用雙手捂住腦袋,但顯然這並不能止疼。於是,她“啊”地一聲,叫了起來。
熟睡中的三丫被這一突然的叫聲驚醒,看到睡在身旁的小姐,痛苦的抱著腦袋,使勁的搖擺,像是想把什麼東西甩出去。連忙推了推她,“小姐,您快醒醒!”還不見醒,加大了力度,“快醒醒!”
而沉睡中的謝宛華感覺到有股力量正把她從疼痛中解救出來,鬆了口氣,慢慢地抬起眼簾,望著透著古意的木樑,愣愣地發起呆來。
“小姐,小姐!”三丫喚了兩聲,見著謝宛華轉身,側過頭來,沒有焦距的眼睛直盯著三丫,心裡有些發毛,但該問的話,一點含糊也沒有的倒了出來,“您是不是做噩夢了?”
謝宛華有點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夢境?到底是二十一世紀的我在做夢,夢見了自己投身在古代,藉以逃避那個人;還是這個世界的我在做夢,只是夢見了以前發生的事情?
三丫見小姐還是呆呆地看著自己,在謝宛華眼前,晃了晃滿是繭子的手。
謝宛華一把抓過三丫不停晃動的手,使勁了掐了一把,聽三丫喊道,“疼,小姐”,復而在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真疼”心裡閃現兩個字,看來自己真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了。隨即,下意識地問道:“現在幾時了?”
三丫撇撇嘴,小姐的手勁真大,吹了吹手上被掐疼的地方,回道:“快到卯時了,陳媽媽也該來了。”不用謝宛華問,三丫已經噼裡啪啦地說了起來,“現在正好起身,等陳媽媽到了,咱們就將白姨娘抬出去,將她葬在東邊的虞山。”
聽了三丫的話後,謝宛華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