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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冒著褻瀆主人的風險連連擺手,要打斷朱易印駭人聽聞的言論。
朱易印似是反應過來,連忙閉嘴,但臉上依舊是憤憤不平的激動。
常鳴抹去額角的汗珠,轉頭看向司機,惡狠狠地問道:“你剛才聽到了什麼?”
司機默不作聲。
常鳴又狠狠推了司機一把,商務車發生了輕微的抖動之後又恢復正常,似是這才反應過來,茫然地看常鳴一眼。
“你剛剛聽到了什麼?”
“我啥都沒聽到啊,我光顧著看路看車了,在這裡開車得要小心謹慎,隨便撞到一個都是千金之軀……”
司機一邊解釋著,偶爾迅速扭頭看向常鳴,目光真誠。
“行了行了,別說那麼多廢話,好好開你的車。”
常鳴稍微放下心來,雖然語氣滿是不耐煩,但對這名跟了自己多年的司機剛才的表現非常滿意。
如果不是少宗正坐在後面,他不會有如此一問。
經過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席話,車內又恢復了安靜,朱易印沉默不語,常鳴也懶得再多言,言多必失。
王爵深入尚德坊深處,很快就在一座比苗府更為奢華的別院門口停了下來。
與苗府保持低調的手段相似,這座別院的門口也只掛了一方寫有“朱”字的木牌。
門口早就有人迎接,朱易印與常鳴下車,王爵兀自開去停車。
常鳴恭敬地在前頭引路,帶領朱易印進入別院。
與低調的門臉不同,別院內部的陳設無一不是精挑細選的奢華之物。
這處別院是皇室在長安的諸多產業之一,只對皇室成員開放,可以視為皇室成員專用賓館。
將朱易印領到一處精緻的院子內,常鳴稍微介紹了一番,便打算告辭離開。
正此時,門外進來一位侍者,手裡捧著一張拜帖。
常鳴接了過來,打眼一瞧,頓時沉下了臉。
拜帖上燙著一行金字,“致大明皇室宗正府少宗正朱易印尊下”,落款是太歲神道副掌教 張焦。
難道傳言為真?身後的那位也果真與那王晨陽有勾結?張焦是如何知曉少宗正在此處落腳的?既然張焦知道,那麼朝廷會不會也已經知道?
常鳴一時心亂如麻,他正猶豫要不要將這封燙手的拜帖交給朱易印,身後卻徑直伸出了一隻手將拜帖奪了過去。
常鳴一時不備,慌亂轉頭看去,卻見朱易印已經展開了拜帖看了起來。
常鳴瞧見朱易印的眼神逐漸亮了起來,心裡暗道糟糕。
果然,朱易印將拜帖重新折起塞入口袋之後,抬腳就往外走去,邊走邊交代道:“常鳴,立即備車,我要去赴宴,這是命令!”
“命令”二字將常鳴的所有規勸全部堵在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