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鉅鹿酒會,每年都有鉅鹿書院的夫子出來舉行。
今年出來的,是那位有畫聖之稱的祁載。
祁載不苟言笑,在眾人抿下一口酒後,再度開口,“我儒家聖人言,凡飲必祭所始,禮也。今祀先父曰酒聖。‘夫無量不及亂’,觴之祖也,是為飲宗。”
“今日召集諸多英才,我心甚喜,酒與詩連,有好酒卻無好詩,諸位不若以詩酒會友,使今日之酒會更圓滿。”
昌邑郡主的這間屋子挺不錯,不但能夠清清楚楚的聽到祁載的話,還能透過專門預留的窗戶,看到下面的場景。
在祁載說完後,下面計程車子似乎都很興奮,那抓耳撓腮的樣子,屬實有些像即將高考的學生。
左道奇只是看了兩眼,就沒有繼續看,什麼詩酒會友,他對著完全不感興趣,倒是這酒,是真不戳啊。
自顧自的端起酒壺又倒了一杯。
昌邑公主看著左道奇,“左公子,人家不會寫詩,能不能幫幫人家?”
左道奇看著她精緻面孔朝自己撒嬌的樣子,實在有些頂不住,但還是矜持的說道,“這作詩不是說話,公主實在為難我了。”
昌邑公主離開座位,還要向左道奇身邊靠近,表情似嗔非嗔,眼神似媚非媚,那股勁兒,竟然比之修煉旁門之術的吉慶郡主,還要騷媚幾分。
左道奇身子不自覺的向右側靠了靠,避開公主的眼神。
正組織措辭,外面卻傳來聲音。
“容兒,在外面看到你的馬車了,你果然也在啊。”
左道奇一下子身子僵硬了幾分,這聲音…
是那天仙閣的花魁-心悅姑娘。
不,應該是山海妖國的公主。
心悅依舊是那副打扮,肩上披著白色狐裘,眉間點著一枚鮮紅的硃砂,看上去永遠是那般的楚楚可憐。
但左道奇知道,這都是表象,這妖女在這寒冬臘月,僅僅是一件有些透明的薄衣便出來,怎麼也不是表現出來的楚楚可憐的樣子。
“咦,左公子竟然也在。”心悅熟稔的走進來,便看到昌邑公主身側的左道奇。
昌邑公主有些詫異,看了眼心悅,“心悅你認識他?”
心悅楚楚可憐的看了左道奇一眼,眉間似笑非笑,“不認識,只是聽說過,容兒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昌邑郡主揚了揚胸脯,“心悅你對詩不感興趣,肯定不知道,前幾日在坊間流傳的那首‘雲想衣裳花想容’,就是左公子為我作的。”
心悅點點頭,隨意的找了個桌子坐下,“他就是你上次說的太監才子?”
昌邑公主沒說話,她在宮中沒什麼好友,卻與這位山海妖國的公主很投緣,兩人關係不錯,但今日這女人怎麼上來就說左道奇是太監。
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左道奇。
左道奇沒有說話,專注的看著手中精美至極的酒壺,似乎酒壺是他的一切一般。
他從心悅的眼神中,看出來一些東西,這妖女,多半識破了自己假太監的身份。
畢竟她是吸收過自己氣血的人,男人與太監的氣血,對她來說很好區分。
“怪不得看到孫旺祖氣呼呼的出去,左公公真是挺俊俏的,還會寫詩,容兒你要是按照他的模樣選駙馬,多半是找不到的。”心悅樣貌雖然楚楚可憐,但與昌邑公主說起話來,卻是帶著幾分戲謔。
或許姬靈容是真心想和她交朋友,但她一個山海妖國的質子,又怎會真心與她交心。
發現左道奇假太監身份,讓她有些興奮,畢竟培養一個在皇宮中的人奸,對山海妖國還是很有幫助的。
昌邑公主不知好友今日為何對左道奇意見這麼大,開口解釋道,“心悅,在外面要叫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