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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情別戀?什麼意思,林老師精神出軌了?等等,結合他們這上下文的意思,移的可能是我?
再等等,他們倆真的是真的?!
我去,正氣林然的粉絲你們好大的好福氣啊,竟然搞到真的了。
但是,這對真情侶吵架,能不能不要總波及旁邊的人,我和林老師今天剛認識,且才說了不到十句話,移個屁的情啊。
但蔣正琛就像是死扣鬆開的氣球,開了口就再也憋不住地往外飛,「那天你就說他的耳墜好看!今天你又說!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這麼說了,你還說!」
這又跟我的耳墜有什麼關係,《尋跡》的先導預告很出圈嗎,我只有一張臉,半點都不夠我懵逼用,奇怪的是,林老師也和我一樣是茫然的。
林若欽眨巴兩下眼睛,「你就因為這個?」
蔣正琛挑戰人體極限,我從沒有見過能豎起來那麼高的眉毛,他高聲帶轉音,「就?!」
以他此刻的表情和語氣,下一秒掄錘砸向誰都不違和,但他下一秒卻號啕大哭起來,「你還讓我當他的替身!你讓我帶著耳墜給你草,我憑什麼不哇哇哇—」
後半句被林老師堵了回去,哇啦哇啦聽不清,但那些不該聽的…我好像已經聽見了,並應該及時避免再聽見更多。
我強裝淡定,假裝沒有被勁爆發言怎麼樣,隨便道聲再見,趕緊拉著何釋往外跑。
好傢夥,剛才那是現實版替身文學吧,但蔣正琛肯定替的不是我,林老師大概是心裡有個愛戴耳墜白月光,我勉強算是當了個想起替身的媒介物。
那林老師可真是個大渣男,替身白月光是我這一輩子最討厭的五個字,因為只要一提起來,我就會想到何釋那個「知憶」。
我沒忍住,叫了何釋一聲。
從剛才起他就異常安靜,面對那麼大的驚天大八卦,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震驚情緒。
所以我心裡十分忐忑,我怕在他的觀念裡,找個替身是人之常情,甚至於他很輕鬆地理解了林老師。
那我可不幹,他才十九歲,不能就這麼誤入渣男的歧途。
我:「何釋啊,找替身的都是渣男,你說對嗎?」
他轉過來看著我,眼裡竟然有些驚喜,難得大幅度動作,用力地點了點頭,「孟哥所言極是!」
什麼情況,他既然認同我的看法,幹什麼總要透過我看知憶,難道我誤會了?他沒娶成的人不是知憶?透過我只是想建立友誼?
屁嘞,這他媽比替身文學還不靠譜。
我繼續試探,「那咱們肯定是不能做渣男,是吧。」
他點點頭,「那孟哥也絕不會心悅於渣男,對嗎?」
我:「呃…「這個先不能對。
他什麼意思,算了先不管他什麼意思,我捋一捋我的想法。
我說找替身是渣男,他同意。
他找我當知憶的替身,他是渣男,沒毛病吧。
那他說不讓我喜歡渣男。
咱們等量代換一下,他的意思不就是…讓我不要喜歡他?!
什麼情況,為什麼上個廁所,我就失戀了。
難道是因為,我們最近老糾結於「我喜歡的人」到底是誰,他終於開竅,知道我喜歡的是他,然後一點可能性都不願意給我留,直接就過來拒絕了?
男人,你好狠的心。
我感覺我的鼻子現在有事了,剛才被林老師按到的鼻酸感紛湧而來,原來生理性淚水並不是及時性的,我現在才感覺眼眶是真的濕潤。
我:「我知道了,我會把握好分寸的。」
不可避免的,我哽咽了,除了拍戲又多久沒哭過了?不知道。
反正每次眼眶想濕潤都是因為何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