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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讓我馬上發個微博預告一下,然後快點拍影片傳給公司,爭取明後天就剪好發出去。
這方案我認可,但是,我該怎麼跟何釋解釋。
且首先第一步,我得先把他從衛生間裡放出來。
「啊,我知道了,明天我會拍出來的。」我把小楊盯著地鋪的頭掰正,「這麼晚了快回去休息,啊。」
「我還沒說完呢孟哥。」他推了推鼻樑上厚厚的眼鏡,又翻了一頁筆記,「你明天後天都是大夜,澄清要講時效性的,我的計劃是,今天拍今天剪。」
「所以。」他把筆記本一夾,小表情一板,「麻煩您把長發男叫過來一趟,拜託了。」
為了堵住我即將出口的討價還價,他甚至給我鞠了個躬。
但我還想再搶救一下,把長發男叫過來沒問題,從衛生間裡把長發男叫過來就是大大滴問題,我不能這麼蠢。
正當我不知所措時,衛生間裡「啪嗒」一聲,像是牙刷掉落的聲音。
早不掉晚不掉,怎麼偏偏這時候掉,我要是說那是風吹的,小楊會信嗎?
顯然不會,狗都不信。
他直起身瞪著我,又瞪著地鋪,又瞪著衛生間,最後又瞪回我。
小楊:「叫他出來。」
我堆笑:「說什麼呢,什麼出…」
小楊難得硬氣,「你說謊的時候會撓側頸,從進門到現在,脖子都快被你撓成onsterenergy了。」
看吧,我說他很瞭解我,那我還能掙扎什麼,onsterenergy能找我代言嗎,支線大使也行,我身上有你們家logo。
我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膛,試圖讓理直氣壯代替我即將逝去的清白,然後拉開了衛生間的門,何釋暴露在小楊眼前。
我:「咳咳,楊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遠房…,表弟?」
小楊看著我,眼睛眯成了秋刀魚,下一秒就能砍死我。
他在我倆之間來回逡巡,何釋身上是我的衣服,手裡是我的牙刷,我有極強的預感,他即將脫粉,蓄勢回踩。
「楊,過後我再跟你解釋,澄清講究時效性,我們趕緊拍影片吧!」
玩歸玩鬧歸鬧,工作不能開玩笑,小楊一聽拍影片便壓下了不滿,我把他拉去凳子上坐下,說等一小會兒,而後跑進衛生間裡關上門。
我得先把來龍去脈講給何釋,徵求他的同意。
何釋顯然一頭霧水,問我:「那是你的中庸嗎?」
我:「不不不,他是我助理。你可以理解為…大將軍的小兵?」
他表情懨懨的,「是嗎,那我為什麼要躲?」
我:「嗯…說來話長。」
這兩邊偷情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把從那天到現在一系列的發展跟他說了一遍,他皺眉不解,「為什麼稱呼你為父親便是斷袖?」
「呃…,這是我們現代社會的一種…閨房情趣。」我感到臉熱。
「閨房之樂與父親有何關係?」他仍舊想不明白,「你們這邊,斷袖行房,要由父親見證嗎?」
好傢夥,他可真敢想,那可就太刺激了。
瞄了一眼鏡子,我發現我的臉像個對半切開的西紅柿,和女演員拍床戲都沒這麼難堪。
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解釋,「哎呀不是,就是我們這邊,那個的時候…男人都喜歡聽對方叫自己…父親…」
這下我肯定他聽懂了,因為他的臉和我變成了同一色號,說話也難得地打了磕絆,「荒、荒謬。」
那股叫不上名字的香氣再次包裹住我,不是之前那種鬆垮的飄浮,而是爭著搶著鑽入我的毛孔。
我感覺沒法再和何釋同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