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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叫怕我介意,我有什麼好介意的。
哦,想起來了,我為了遮掩何釋的腺體,說擔心他這個老公公會勾引兒媳婦。
我想我現在的臉色一定複雜至極,「爸,我就開個小玩笑,你這怎麼還當真了。」
老孟扭過臉來看我,「那你有什麼理由不讓我給他換膏藥,是不是瞧不起我們中醫?」
我一個頭有兩個大,想解釋,但著急看何釋,只好繼續塑造我真愛無敵的人設,挑著眉毛說:「情趣,您老不懂。」
唉,為了圓謊我真是臉都不要了。
沒再管他們的反應,我接過水果推門進去,只留下一句「爸媽你們不用擔心」。
才一關門,濃鬱的桔梗香氣就從鼻腔侵入,直衝大腦,其間混著些刺鼻的中草藥味,還有面前水果的味道。
強強三合一,好像在榴槤水果攤旁邊買香菜,燻得我直皺鼻子。
我把水果放在一邊,快步走過去看何釋。
他蜷縮著身子,緊閉雙眼,看上去像是難受的樣子,可再仔細看,明明臉色如常,體溫也不高,好像除了氣味濃烈,並不像是信期的反應。
「何釋?你還好嗎?是哪裡不舒服?」
「孟哥…」他慢慢睜開雙眼,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他慢得有些刻意。
他聲音沙啞,「是信期…」
呃…這也是信期嗎?可我看著不像啊。算了,我又不是乾元,所有知識都來自於壓縮文包裡的皮毛,還是沾著黃暴色彩的皮毛,他說是那肯定就是。
掀開被子一角,我鑽進去抱著他,刺鼻的混雜「香氣」讓我的臉幾乎皺成了沙皮狗。
而他睜開了眼睛。
他:「我…很難聞?」
我:「嗯?」
我看向何釋的眼睛,如果說他平時的垂眉低眼有假扮的嫌疑,那此刻的眼神,可以說是真真切切的悲痛欲絕了。
怎麼,難道在他們的世界裡,乾元信香的味道,就像我們這邊男人的身高嗎?
謝邀,本人孟見君,括弧一八一點五括弧。
他們大概就是,謝邀,本人優質乾元,括弧信香特別好聞括弧。
如果是這樣,那可不能傷了他幼小的自尊。
我緊了緊手臂,擰著鼻子聞了聞,「怎麼會!你的信香比市面上所有的香水香薰都好聞,怪我爸的膏藥味太重了,你是不可能難聞的。」
他好像信了,撒嬌似的往被子裡縮了縮,貼在我胸前,聲音悶悶的,「信期你要一直在,我需要你,孟哥。」
「…哦。」這話說的,怪叫人難為情的。
「今日你外出,我便不適,原因在你。」
「啊這…」這話說的,怪道德綁架的。
我承認,是我低估了信期的可怕程度,導致他剛才身體難受,我也很愧疚很擔心,可是之前留他一個人在酒店的時候,明明沒出過事啊,這次怎麼這麼嚴重。
而且這次真的太奇怪了,明明剛進來的時候,他說話還有氣無力的,現在抱了他沒一分鐘,完全理直氣壯,中氣十足,香氣也散了不少,好像隨他控制似的。
「今天是我考慮不周全,哥給你道歉,但是,我也有工作有生活,你說…是吧?」我仰著頭思考,這個問題需要解決,「怎麼中和一下這個問題呢…」
他穿到我家來,我就有責任照顧他,他每幾個月就要信期一次,我也替他難受,可總不能每次信期,我都拋下工作一類全職陪他啊,我沒那麼大的牌。
「上次信期,你在酒店也這麼難受嗎?」我持否定態度,「沒有啊,你還有精力搞直播呢。為什麼你上下兩次信期差距這麼大啊?」
我就隨口一問,他的後背卻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