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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姐:「孟見君啊孟見君,掌握流量密碼了是吧,做人要腳踏實地,別總想那歪門邪道!」
我:「冤枉啊,你聽我解——」
玲姐:「你自己滾去跟網友去解釋!你那個朋友,我姑且信他是朋友,他每句話都說的曖昧不清,你給我逐、字、逐、句,解釋清楚!」
我:「好的好的玲姐,給你添麻煩了。」
嘟——
唉。
玲姐嗓門大,我手機又漏音,和我一起收工的有一個算一個,我發誓他們全都聽見了,我才剛挺起來的胸膛啊,又得找地縫鑽了。
出了事不回應不是我的風格,上次的事就讓我挺過意不去的,我一邊上車一邊編輯微博,編輯好了還得等回去用舊手機發。
我都能想像到何釋的表情,眉毛鼻子嘴巴一概不動,睫毛一耷拉,輸出一頓神邏輯,怎麼那麼像小綠茶呢?
我腦子裡出現一個q版何釋,扎著兩條麻花辮,一開口就是:giegie,人家不是故意的,人家用你手機,你的粉絲不會生氣吧?
嘔,我在頭頂揮揮手,試圖把辣眼睛的畫面趕走。
車停在酒店門口,我抬眼一看,何釋在門口等我,喲呵,這是知道自己闖了禍,給我磕頭認罪來了?
跟司機道聲辛苦,正想開門下車,小楊一骨碌鑽了進來,說有話要講。
這架勢不對,他是個挺有分寸的人,有時甚至分寸感盈餘顯得怯懦,這不,我才一抬頭看他,他立馬後退坐正。
看來是有正事。
他抿了抿嘴,兩手摳著袖子,聲如蚊吶,「孟哥,我是怕您被騙了。」
嗯?最近既沒接詐騙電話也沒搞網路兼職,想被騙都沒機會。
他:「哪有人能錯點到直播啊,知道點錯了還對著臉,還不關…還每句話都曖昧不清…」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單看他說的話確實沒有問題,但偏偏這件事不能單看,這…你怎麼可以要求一個古代人精通微博。
當然這話我不能說,我狡辯,「他剛回國內,對這些都不熟悉,話都說不好,有點小烏龍不是很正常嘛。」
小楊不以為然,仍舊一臉擔心。
我覺得有點好笑,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徒有一張臉,哪有什麼可騙的,也就他拿我當寶貝。
我拍拍他的肩,指著腦袋給他看卸過頭套的一團亂毛,「楊啊,你看看你哥我,他為什麼要騙我呀,吃飽了撐噠?」
小楊認真嚴肅,「為了得到你。」
我當即在車廂裡笑出聲來,太可愛了,「偶像劇看多了吧,放心吧楊,我是直男。」
「行了啊。」我揉揉他的頭髮下車,「一本正經的,我還以為你要給我表白呢。」
他立刻抓住我的漏洞,扒著車門喊我,「還說你是直男!直男怎麼會想到男人表白!」
我沒回頭,背著身擺了擺手。
怎麼就不能想到了,如果你身邊有一個何釋,手機裡有羞羞文學壓縮包,你不僅能想到男人互相表白,還能給一切現象戴上「不對勁」濾鏡。
我抓了把雜亂的頭髮,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何釋在臺階頂端低頭站著,他盯著我,把我的手牽過去握在他手裡。
我不認同這種認錯方式,焐手應該放在冬天,現在是夏天,他應該送我一瓶花露水。
於是我抽出手來,攬著他的一邊肩膀,齊齊往回走。
回到房間,我把舊手機拿過來。
jj-孟見君:直播預告,給大家解釋一下。
澄清,還是直說最簡單有效,文字多了人不可以看,公司代替就完全沒了公信力。
我找了頂帽子蓋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