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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從沒有吻過她,哪怕和她滾床單時他也都是直來直往,並不會親吻她的嘴巴。
因為他猜測她的唇被夜時修吻了,所以他嫌她髒,他親口說過她很骯髒。
眼下,也不知他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當著夜時修的面,不害臊的吻起她來。
她猜想,這狗男人是故意親給夜時修看的,想看看夜時修的反應。
畢竟,他一直以為夜時修和原主有過八年的姦情。
不然,原主怎會為夜時修守身如玉,跳河尋死呢?
且原主被夜時修養了八年,方才捨得送出來,內裡必有乾坤,讓他不能不多想......
“咳,咳咳咳......”
果不其然,夜時修真的被夜明寒的這個吻刺激得咳嗽了起來,還咳出了血來,連忙用帕子捂住嘴。
夜明寒聽見夜時修的咳嗽聲,這才鬆開了陶么么,瞅著夜時修白手帕上那一抹猩紅,故作關切地問:“三哥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就咳出血了?要不要喊大夫來?”
“我沒事,老毛病,死不了......”
夜時修收起染血的帕子,虛弱地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喊大夫來看。
夜明寒就吩咐陶么么:“行,既然三哥說沒事,你去打盆溫水來,給三哥擦擦,再洗個臉。”
“好。”
陶么么抹了抹被吻過的唇瓣,領命退下去,不一會就打了盆溫水進來。
這時,副將梁飛來到了夜明寒面前:“王爺,屬下有要事相商!”
“咱們出去說話,三哥身體不好,需要清淨,都不要打擾三哥,陶么么留下來伺候,給三哥擦洗,順便和三哥敘敘舊。”
夜明寒跟著屬下退出了大堂,把一旁的侍者也都趕出去了,只留陶么么和夜時修兩個人在屋裡。
其實夜明寒並未走遠,也並未和屬下商議什麼,而是靜悄悄地站在屋外窗戶邊。
等到屋子裡響起了輕細的響動,他就用手指戳破窗戶紙,深邃眼眸貼在小洞上,暗中觀察屋內男女的動靜......
此時此刻,屋內很安靜,陶么么正捏乾溼帕子,走到夜時修面前,微微俯低身子,仔細地給他擦拭嘴角血跡。
夜時修嗅著陶么么身上熟悉好聞的馨香,近距離瞅著她那絕美容顏,心中激盪起一圈一圈的漣漪,不受控制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面露自責道:“么么,可是恨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