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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在等的人,依舊沒有回來,她沒有選擇跟覃嘯陽走,卻也沒有選擇回到他身邊。就像她之前說得那樣「不想這樣受制於他」、「受夠了他」,最後,他將選擇的權力交付於她手上,若她選擇離開他忘記他怎麼辦,周雙白不是沒想過,可這一次他不會再打擾她左右她,他會繼續等,直到她回來的那一天……
兩個月的時光如流水飛快,立春這日照舊例辦花燈會,周雙白幾個月來難得出門一趟,穿著她為他親手繡的那件竹青常服,因疏於打理竟也蓄起了鬍髯,整個人平添了幾分滄桑。
緩步路過那賣花燈的攤位,一隻青梅燈引得他的注意,燈面上繪了一株青梅枝椏,細看那梅樹後一雙素手輕撚枝芽,隱約露出一張少女的俏臉來,寥寥幾筆,閨閣少女的羞赧美好躍然紙上。
「店家,這盞我要了。」周雙白抬手將那燈挑了下來,暖融融的燭光在夜色中緩緩劃出弧線,而那個隔燈與他背身相立的女子轉過頭來,恰好對上他的雙眼……
與此同時,傳來店家略帶抱歉的聲音,「公子不好意思了,這燈這位姑娘說了,不賣。」
「那便送我,可好?」周雙白的聲音略微輕顫起來,燈內的燭火也微微熠動著。
那盞青梅燈最後還是掛在了周首輔臥房的簾下,暗夜中影影綽綽地映出兩相交纏的人影來,「甯兒,」周雙白忍住心口的悸動,「為何教為夫等了這樣久?」對懷中的人恨不是氣也不是,倒生出一絲教人哀憐的幽怨來。
「那時京中大局未定,小覃教我先南下躲避,他才肯入京馳援,」梁淑甯被他一雙臂膊緊箍著,呼吸都要不暢,輕輕掙扎道,「我原本在祖母那,聽到京中捷報頻傳,便放下心來,順道去了母親那兒,誰知耽擱了這樣久……」梁淑甯心裡是存些歉意的。
可週雙白不肯吃這套,喉嚨裡哼道,「捷報?當時若傳去的是我的訃聞,總該能見上你最後一面。」最後四個字被他咬得死緊,彷彿在控訴她的冷心冷情。
「你在渾說什麼……」梁淑甯被揉弄得好似貓叫一般,嗔怪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卻被他翻身壓倒在榻,「甯兒,今日我定要狠狠罰你。」周雙白碎星似的眸子在燭光裡灼灼發亮。
「冤枉冤枉,」梁淑甯憋不住了即刻投降,「祖母說了,非撂下個一年半載才能瞧出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待我……」
「一年半載?」周雙白聽了臉色登時發青,只怕他沒命等到那時,忍著不去打探她的訊息,這蝕骨的相思之苦早就能將他啃噬殆盡了,「所以,你回京還提前了半載咯?」沒好氣地反問她。
梁淑甯急忙點頭,「可不,母親那邊剛安置好,就立時返程了。」認真著一張小臉,好似她的所作所為倒很值得被他拿出來表揚一番。
「行啊,」周雙白輕嘆一口氣,從她身上坐起來。
梁淑甯剛想鬆口氣,便看著眼前的妖孽,開始慢條斯理地褪起衣衫來,一邊褪一邊垂下眸子看她,「那,為夫今日非要好好獎勵你才行。」
唔……懲罰還是獎勵,到底逃不過。
而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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