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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周清知道他今天應該有打電話給自己了。
「我沒接到你電話。」周清解釋道:「手機忘在團建的地方了,抱歉。」
許慎珣走到沙發前,雙手插在兜裡,大衣的布料上還帶著外面的寒氣:「是『忘了』還是『不想帶著』?」
「我不想接電話的時候,你打二十個過來我也只會開免打擾,對我造不出什麼困擾。」周清說:「所以如果你非要糾結這個——確實是忘了。」
「田淼淼是怎麼回事?」周清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直接問。
許慎珣看上去很想把話題轉回到原來的地方:「轉移注意力,劇組停工的訊息流出去了,被爆出來偷漏稅她就完了。你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去湊熱鬧看了老闆的新車。」周清問:「你這邊打算怎麼做?」
「我打算找人做掉你老闆。」許慎珣回答道:「你是自己跟他去看的?那個禿頭導演嗎?」
「你正常一點。」周清的聲音依然穩定:「我是問你打算怎麼應對這波輿論。」
許慎珣脫下大衣,隨手搭在一旁的沙發背上:「公司打算冷處理,挑幾個公眾號發個造謠律師函什麼的。」
「就這樣?」周清皺起眉頭。
「被做人情了。」許慎珣懶懶道:「她公司捧她出來花了不少錢,出了這種事自然全力保她。世娛一直想挖他們那邊的二號搖錢樹,這次答應幫他們這一波,違約金都不用幫人付了,下月就可以換簽合同。」
世娛是許慎珣所在的公司。
「……」周清說:「我在想世娛的老闆是不是什麼時候救過你的命。」
「捕風捉影的事,誰也說不清,對我損傷也不大。而且明年我的合同就要到期了,他們自然要想更長久的賺錢法子。」許慎珣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周清站起來抬起他的臉,有些擔心:「你真的沒事嗎?」
燈光下,許慎珣那張漂亮的臉像寶石一樣熠熠生輝。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你看見我放在櫃子裡的禮物了嗎?」
「打粉色蝴蝶結的那個?」周清說:「看到了。」
許慎珣問:「你拆開了嗎?」
「因為感覺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沒有。」周清冷靜地回答。
「其實我今天真的很受打擊。」許慎珣摟住他的腰,將頭埋在周清的肚子上:「公司這樣對我,平白受這樣的委屈,又不能輕易和人說。想要找你卻找不到人……」
「……」
一如既往地,周清屈服了。
他斟酌了下:「如果不是太過分……」
許慎珣瞬間就支稜了起來,他彎起眼睛:「放心,只是一些漂亮的衣服,沒什麼的,周清。」
心情大好的許慎珣決定親自做飯。
他做飯的時候很有講究,只脫了西裝,但還穿著修身的襯衣,圍裙系帶勾勒出勁瘦的腰身,解開幾顆釦子露出喉結和鎖骨。他的袖子挽上去顯出一段精壯的小臂,還戴著支200萬的江詩丹頓閣樓工匠腕錶。
最近頭髮長長了,許慎珣隨意地紮了個丸子頭。
在他從一塵不染的櫥櫃裡抽出一把蹭光發亮的刀時,周清終於忍不住說:「只是把阿姨做好的飯熱一下,聚會沒吃什麼,許慎珣,我現在真的很餓,就算是詹姆斯邦德在這我也只想先填飽肚子。」
正上演性感熟男大廚秀的某人悻悻地換上隔熱手套。
兩人坐到餐桌前開始吃飯,一如既往地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許家從小就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定,他們小時候一家人就習慣在餐桌上講各自一天發生的事,現在只剩下他倆,這個習慣也延續了下來。周清開始陸續地講一些劇組的經歷,許慎珣一邊吃飯一邊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