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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天的心中仿若被一條冰冷的鐵鏈緊緊纏繞,痛苦地辯解:“媽,佩涵她很堅強,也很善良,她的內心像一團燃燒的火焰,我愛她,無論她身體怎樣,我都不會離開她,她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林父在一旁重重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好似古老鐘樓上傳出的沉悶鐘聲,冰冷刺骨:“兒子,你還年輕,不懂事。以後你會遇到更好的女孩,不要在她身上浪費你寶貴的青春了,這只是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
面對父母的強烈反對,林琅天陷入了深深的矛盾與痛苦的漩渦。他常常獨自一人在房間裡徘徊,像一隻迷失在濃霧森林中的小鹿,內心在親情與愛情的荊棘叢中艱難掙扎。但每一次看到李佩涵那充滿信任與愛意的眼神,他心中守護愛情的信念便愈發堅定,如同在暴風雨中牢牢紮根於岩石的青松,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守護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
一天,李佩涵如往常一樣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突然變得陰沉起來,烏雲好似一群被激怒的黑色巨獸,迅速在頭頂聚集,將明亮的天空吞噬。在一個偏僻的巷子裡,幾個小太妹如鬼魅般現身,擋住了她的去路。
為首的姜靜瑜,身著一身黑色勁裝,頭髮染得五顏六色,宛如一隻在黑暗中耀武揚威的毒孔雀。她雙手抱胸,眼神中滿是敵意,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冷笑:“你就是李佩涵?哼,你以為你能搶走琅天哥哥?我才是他的青梅竹馬,今天我來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病秧子。”
李佩涵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仿若一片在凜冽寒風中無助飄零的枯葉。她鼓起勇氣說道:“我與琅天是真心相愛,請你不要這樣,愛情是不能強求的。”
姜靜瑜冷笑一聲,那笑聲好似夜梟的啼鳴,陰森恐怖:“真心相愛?你憑什麼?就憑你這病懨懨的身子?姐妹們,給我上,讓她知道什麼是自不量力!”
剎那間,幾個小太妹如餓狼撲食般一擁而上,拳頭如密集的雨點般落在李佩涵瘦弱的身軀上。她那單薄的身體如何能承受這般毒打,每一拳都似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無情地刺進她的身體。李佩涵痛苦地蜷縮在冰冷的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她在心中拼命呼喊著林琅天的名字,彷彿那是她在這黑暗深淵中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將她從這無盡的痛苦中解救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小太妹們終於停了手,姜靜瑜帶著人揚長而去,只留下李佩涵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生命垂危。她的衣服被撕破,頭髮凌亂不堪,臉上滿是淤青和血跡,恰似一朵被暴風雨徹底摧殘得凋零破碎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與活力。路過的行人發現了她,急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在醫院那慘白得如同死神領地的搶救室裡,燈光亮得刺眼,各種儀器發出冰冷單調的聲響,好似死神無情的倒計時滴答聲。林琅天趕到時,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懊悔,彷彿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他守在手術室外,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一動不動,心中不停地祈禱著:“佩涵,你一定要挺住,你是我生命中的光,我不能失去你,失去你我的世界將陷入無盡的黑暗。”時間彷彿在此刻凝固,每一秒都似一個漫長的世紀,每一次心跳都伴隨著煎熬與恐懼。
當醫生疲憊不堪地走出手術室,林琅天如箭般衝上前去,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殘燭:“醫生,她怎麼樣?”醫生緩緩摘下口罩,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的身體本就極度虛弱,此次遭受如此重創,情況萬分危急。我們已竭盡全力,但她能否甦醒,只能看命運的安排了,她就像在生死邊緣徘徊的小鳥。”林琅天感覺自己的世界瞬間崩塌,他像一個被抽走了脊椎的木偶,機械地走進病房。
病房裡,李佩涵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得如同窗外那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