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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藏匿起來找尋下一次出手的角度。
夏油傑趕來的時候看到五條悟胸口血流個不止,眼睛瞬間變大,著急地叫,“悟!”
然後就被再次出現伏黑甚爾捅了一刀,笑得張狂,“我以為你們實力很強,沒想到就連我這種沒有任何咒力猴子也能輕而易舉地殺了你們。”
“現在,你們就都去陪我兒子吧!”
甚爾又是一刀穿過夏油傑腹部,“我兒子不在了,你們兩也都去陪他。”
五條悟抬手,“甚爾,你的對手是我,【赫】。”
伏黑甚爾反手拎起夏油傑將他丟在一邊,然後再次對上五條悟,手裡的匕首飛向了五條悟頭顱。
這一場戲本來就是演給所有人看,賭注很大,一旦失誤就意味著滿盤皆輸。
對於這次的計劃,伏黑甚爾是反對的,他喜歡謹慎的打法,但是五條悟和夏油傑還處於少年最年輕氣盛的階段,希望透過這一次的計劃釣出最大的魚,順便清洗一波咒術界人。
香理除了是甚爾妻子,是一個母親之外,還是一個商人,是一個敢投資敢賭的商人,為了丈夫和孩子以後能夠完全自由,也賭上所有,抬眼對甚爾說:“不管接下來我說什麼你都別信,相信我就好。”
這一次的戰鬥是真的,沒有任何作假,而五條悟賭的就是自己不會死,咒靈悟能夠在瀕死之際領悟最強術式,他自然也可以,還會比咒靈悟更早。
在地上躺著裝死的夏油傑捏著地上的錄音筆,製造些許噪音,捏著錄音筆手愈發用力,捏斷了錄音筆,其中的一些功能也受到影響,金屬線露出。
“悟,”夏油傑大叫,然後就聽到五條悟對他說:“傑你先走,這裡交給我。”
聽到這句話夏油傑拒絕,“我陪你。”
“不用,甚爾交給我來對付就行,你先回,”五條悟抬手抹去嘴邊的血,一雙藍眸緊緊盯著伏黑甚爾,眼神已經開始癲狂,“來試試我這招。”
夏油傑這次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說:“悟你撐住,我回去找硝子。”
然後就被甚爾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來手/槍射中了肩膀,吹了一下槍口火氣,甚爾不屑地說:“沒想到一個咒術師居然還會怕火器。”
夏油傑也是吃了沒有用咒力籠罩全身的虧,放在以往怎麼都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
“甚爾,再來看看我這招,”五條悟出聲吸引了甚爾注意力,“【茈】。”
五條悟神情癲狂,大量的咒力衝擊大腦,已經不正常了,甚爾這個時候收手已經來不及,快速跑出攻擊範圍,在五條悟身後用匕首柄敲他後腦勺,被[無下限]攔住,甚爾試圖叫醒五條悟,“醒醒。”
再這樣下去真就有一個人得死。
五條悟後踢把甚爾踹出去,興奮地說:“再來,我距離那個境界只差一點。”
不管差多少都得活著,甚爾看著說完後已經徹底陷入癲狂全無神智的五條悟,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