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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女子抬手抵擋,刀刃抵在她的手臂上,即使有斥力施展,但是對於甚爾這種體術最強傢伙來說破開也沒有什麼難度。
“我想問問是什麼人找你殺我嗎?我可以出雙倍的價格,”即使身上已經掛了彩,流了血,女子依舊能夠笑著和甚爾聊天。
羂索對於咒術界的解要比咒靈悟想象的還要深,他向來都有收集資料的習慣,更何況還是甚爾這麼明顯目標,一具讓他沒有任何興趣身體。
天與咒縛身體是病毒,任何人奪舍使用這具體術達到巔峰身體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死亡。
擁有寄生操縱身體能力他使用這具身體,也被會強大的肉體所影響,進而被同化掉術式,一個不測這具身體還會甦醒,風險率太高,沒有投資的價格。
而據她所知,甚爾向來都是沒有錢不出手的主,就是說有人僱傭甚爾殺死自己,那麼是想殺死她這據身體的主人還是這具身體裡他呢?
甚爾從來都沒有和死者聊天的愛好,即使對方能夠準確交出來他現在的名字也是一樣,那隻能說明對方很有可能知道他妻兒存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密。
這樣想著甚爾下手更狠了,羂索甚至猜不出來哪一刀是真的劈向虎杖,而哪一刀是劈向他,只覺得刀刀最後都會送到他身上。
反正也是個拖油瓶,羂索索性把虎杖往旁邊一扔,全心全意和甚爾打了起來。
粉頭髮小孩也不知道是不是傻的,見到自己的媽媽手上也不哭,只是專注地看著兩人打鬥,還知道自己會被波及,邁著小短腿走到牆根下面,給他們兩留出足夠打鬥空間。
甚爾刀每次都揮向羂索額前縫合線,可惜都被對方躲開,然後被甚爾順勢一刀砍在身上,近戰打鬥,天與暴君就是無敵的存在。
幾十招下來,羂索四肢已經抬不起來了,他躺在地上笑著問,“即使是死也要讓我明白吧?你在庇護夏油傑?是五條悟出錢嗎?”
他最近做唯一一件事就是安排人假意刺殺夏油傑,實際上幹掉那一批要殺夏油傑詛咒師,本來還在想夏油傑能不能從甚爾手上活下來,為了咒靈操術使的身體,就算是還在成長期也大意不得,這也是他為什麼會在今天帶虎杖出來再檢查一遍身體的原因。
只是他沒有想到甚爾來的這麼快,而且還是為了殺他而來的。
看來這具身體該捨棄了,羂索垂頭心想,試圖從甚爾嘴裡套出點什麼。
甚爾一句話也不說,拿著天逆鉾對準他的額頭狠狠捅了兩刀,確認這具身體已經沒有了呼吸之後,出於謹慎割開他縫合線,然後就見十幾塊拇指大小的腦花從腦殼裡跳出來,向著四處逃竄。
甚爾眼疾手快只來得及消除大部分的腦花,但還是有兩三塊逃離了出去。
甚爾不爽,以防萬一,直接拿著長刀將女人分成幾塊,看著空蕩蕩的腦殼,抖落掉刀身上鮮血,不爽地嘖一聲。
剛要轉身離開就感覺腿部傳來阻力,低頭看到粉頭髮小孩抓著他的褲腿,大眼睛看著他,單純而又愚蠢的對他說:“殺人是不對的,要打110”
當著一個殺人犯說這種話,你猜猜活下來機率有多少?
不過甚爾也沒有傷心病狂到這個地步,這個小孩蠢得讓他看到了自己舔狗兒子,別說,看久了還有點像。
甚爾拎著他後衣領到半空中,就像是一直被拎住後頸虎皮小貓崽子,還眨著大眼睛試圖賣萌。>r />
“小蠢貨二號,”甚爾哼笑,給他起了這樣一個外號。
一號自然是他那犬子,或許是幼崽都很蠢?甚爾心裡這樣想。
等甚爾突發好心把小孩送回去的時候,看到一箇中年男人在門口檢查痕跡,似乎是在推理孩子是自己走出去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