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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節度使的野心,最後被聖人喝叱,宴會也就不歡而散了。”
“楊釗這般大膽?”
“他如今打點內帑,是聖人的錢袋子之一。”
王忠嗣道:“聽聞,虢國夫人與薛白關係匪淺,她可是因薛白才出面阻止?”
“是。”
“你們普及的竹紙,可有?”
“有!”
元載竟是有備而來,從袖子裡掏出幾張竹紙,上前,動作一絲不苟地擺在王忠嗣桌案上。
“丈人請看,這是十二錢一張的白竹紙,這是二十錢一張的風流紙。往後還可再降價,我等所為,望天下寒門子弟都能讀書習字.…”
“筆來。”
元載眼中光芒一綻,連忙侍候筆墨,將毛筆遞上前。
王忠嗣道:“我說,你寫,我再謄抄。”
“喏。”
“臣聽聞京中有老卒殺人,核查隴右兵冊,發現皇甫惟明曾暗帶老卒入京,皇甫惟明死後,東宮內侍李靜忠欺上瞞下,暗自蓄養老卒……..”
元載持筆的手很穩,寫到這裡,心中卻是一陣激盪。
一個李靜忠能從皇甫惟明手中接手老卒,這誰能信?這封上書一出,何異於王忠嗣與李亨決裂?
“陛下,這是大理寺呈報的卷宗,查出裴冕案乃是裴敦復麾下一個叫……叫曹鑑的郎將所為。”
李林甫擅於庶務,自然不會連如此大案的兇手都記不住,他是故意顯出此事的荒謬來。
果然,李隆基不以為然。
他正在鑑賞一個酒器,乃是安祿山獻上的,可在溫泉中用。如今華清宮的擴建已到了收尾之時,近來他正在準備駐蹕華清宮。
“太子能幹啊。”李隆基漫不經心道:“這麼快就查出兇手了。
“殿下查出的結果,想必能讓諸臣滿意。”
“自然。”
李隆基絲毫不意外,顯然早就習慣了,拿起另一件酒器端詳著,問道:“王忠嗣回京也有些時日了,沒聽說此案?”
“也許此案真的與河隴邊軍毫無關係。”
“也許吧。”
李林甫偷眼瞥去,道:“聖人,臣近來聽聞了一件事。”
“說。”
“濟陽別駕魏林的奏報,提及在朔州當刺史時,曾聽王忠嗣言‘早與忠王同養宮中,我欲尊奉太子’。
話到最後,李林甫聲音漸小。
李隆基動作一停,放下了手中的酒器,顯出沉思之態。
“石堡城之戰,哥舒翰打得不錯啊。”
“聖人明鑑。”
李林甫來了精神,心知讓三司刑訊王忠嗣之事不急,定好四鎮節度使之位要緊,遂道:“此臣之所以舉薦邊鎮用胡人……..
下一刻,有內侍匆匆趕來,稟道:“聖人,王忠嗣請求覲見,有緊要事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