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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她也只能默默嘆氣,在手機上飛快地打出兩行字,給手機那邊的人發了過去。
「我和他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呢,目前還在追,沒追上。他可是我男神,你別隨便汙衊他。」
她看見自己白白淨淨的手打出「男神」兩個字,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都恨不得把手給砍掉。不過聽溫敘說這是他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接下來只需要她看戲就行了——她最愛看戲了。
等她洗漱完畢,書包也收拾地差不多了,這才給溫敘播通了電話,問到:「身體怎麼樣了?今天要去上課嗎?」
「輸了大半夜的藥,早就沒事了。」溫敘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不知道是缺水還是晨起的原因。
她舔了舔嘴唇,早就按捺不住心裡的小火花了,趕緊問到:「那誰走了吧?」
「誰——遲早嗎?」溫敘一下子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走了,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我醒來就不見他人了。」
他估計遲早是後半夜到凌晨那會走的,不知道是被他這個「大渣男」給氣走的,還是要一大早去煎餅鋪子裡準備食材,反正當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發現空蕩蕩的輸液室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哎,我今早看見他給我發的了。行啊學長,不虧是我的好大兒,這自己給自己找物件的功力,可真深厚!」姜暄在那邊嘚嘚瑟瑟的,輩分一片混亂,她說出的「好大兒」三個字飽含著身為人母的自豪感,好像這人從剛出生到現在找物件,當真有她的一份功勞一樣。
溫敘笑著,滿腦子都是「遲早上鉤了」,選擇性忽略了姜暄的後半句話。
可有一點和他料想的不大一樣,在這之後的兩個星期,遲早都沒有做出任何的行動,好像那天發出訊息宣告主權的人不是自己似的。分明姜暄已經和他說過,兩人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姜暄和遲早已經到了同一個競爭的平面上,遲早應該更努力了才是,怎麼現在反倒玩起了失蹤。
還有溫恕,自從那天短暫地打了個電話過來,之後就不打電話不發訊息,一問就是工作繁忙,不知道的以為他去參加了哪國的主席選舉了,成了個十足的大忙人。
這樣一來,溫敘的生活中就只剩下了學習這麼一件事情,他去遲早的鋪子故意逛過幾次,遲早也選擇忽略他,雖然同樣是笑臉相迎,不過能看出來只是把他當做了個「普通顧客」對待。
溫敘的心裡是有些著急的,馬上就到了考試周,考完就是一個漫長的暑假,他也即將失去隨時可以去見遲早的機會。本來就生疏彆扭的關係,如果再被暑假給生生劈開兩個月,再見面就不一定得有多尷尬了。
「怎麼又發呆了,在我這裡工作就這麼煎熬?」邢焱遠遠就看見溫敘懵懵地站在櫃檯前,臉上寫滿了「我在發呆」四個大字,好像生怕老闆會看不見似的。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邢焱以為他是臨近期末壓力大,還專門拉上來店裡當大佛的夏初晴,一起給他跳了個加油助威的啦啦操:一個大男人穿著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亮片裙子,手上拿著會一閃一閃發光的綵球,在溫敘面前扭來扭去,讓溫敘看得哭笑不得,趕緊努力工作,生怕邢焱再搞出什麼麼蛾子。
邢焱卻以為是自己的招數起了作用,還硬拉著沒臉見人的夏初晴唸叨:「你看我就說嘛,年輕人考試周都會緊張,咱倆原來期末考試的時候不也緊張地連吃了三碗冰沙,才敢上考場的嘛。」
夏初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還有臉說,那次也不知道是誰考試剛考一半,就已經跑去廁所三趟了。
一直等到邢焱出了店門,夏初晴才慢慢走到了溫敘身邊,說道:「來一杯夏日情人。」
「好。」溫敘看著夏初晴,笑著點點頭。夏初晴是邢焱明媒正娶來的媳婦,卻和邢焱是兩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