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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捉住她的衣角,但最終還是讓她溜掉。他彎腰將抱枕撿起來,眼睛卻一直放在賀佳言身上,聲音輕慢地說:&ldo;我看你還能神氣多久……&rdo;
他們玩玩鬧鬧的,洗漱完已經將近凌晨。窩到床上,他們還顧著聊天,完全忘記了賀佳言明早還要回學校上課。
翌日清晨,鬧鐘劃破臥室裡的寧靜,那枯燥的滴滴聲,無不留情地把一對正在酣睡的情侶吵醒。
賀佳言的手機還在外衣的口袋,而她的外衣則放在床尾的軟榻上。她還是半睡半醒的狀態,眼睛沒有睜開,整個人還是軟綿綿的,於是推搡著睡在身旁的男人:&ldo;幫我把鬧鐘關了。&rdo;
陸捷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習慣性地將她撈進懷裡,說話時帶著點鼻音:&ldo;調了幾點?&rdo;
&ldo;七點半。&rdo;賀佳言回答。
上午的第一節課在八點五十分,陸捷算了算時間,從公寓開車到學校不過是十來分鐘的路程,於是回答:&ldo;由它響,我們再睡一會。&rdo;
&ldo;每隔三分鐘就響一次。&rdo;賀佳言說。
&ldo;這麼煩人。&rdo;陸捷睜眼,過後還是在她的外衣口袋裡找到手機,把鬧鐘關掉。
失去了他的體溫,賀佳言卷著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陸捷看著就覺得好笑,權衡了小半晌,他沒有重新回到被窩裡,免得折磨。
臥室裡恢復安靜,賀佳言不一會兒又睡著了。再度醒來時,她半睜著眼睛看了下腕錶,隨後就整個人彈跳起來。
居然八點了!賀佳言平日就算懶床,也只是懶十來分鐘過過癮罷了,但一懶就懶了三十分鐘,實在是太過分了。她奔進浴室洗漱,過後又風風火火地進衣帽間換衣服。
在小區內的早餐店買回熱騰騰的鮮肉包和豆漿,陸捷就進臥室叫賀佳言起床,他把房門推開,裡面靜悄悄的,床上也沒有她的蹤影。浴室的門關著的,他以為她正在裡面洗嗽,於是便打算到衣帽間幫她把衣服找出來。
還沒走進衣帽間,陸捷就窺見了裡面那抹倩影。在晨光的沐浴下,賀佳言原本白皙的肌膚更加顯得晶瑩透亮。她的頭髮自然地垂在胸前,包裹在粉色內衣的嬌軟若隱若現,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更加讓人心癢。陸捷稍稍挪了下眼睛,平坦的腰腹已經修長的雙腿便映入眼簾,他覺得喉嚨一緊,不過很快又把這異樣的情緒狠狠地壓了下去。
這公寓的隔音效果很不錯,賀佳言聽見低微的腳步聲時,陸捷已經站在不遠處,神色如常地看著自己。她剛把內衣穿上,在陸捷的注視下,她覺得自己每一寸面板都在發燙。她把搭在衣櫃上的睡衣扔過去:&ldo;你還看!&rdo;
陸捷精準地接住睡衣,他向賀佳言走過去,嘴角微微挑起:&ldo;大清早就讓我看這麼刺激的東西,真的很不厚道。&rdo;
&ldo;惡人先告狀!&rdo;賀佳言笑罵,她動作利索地套上連衣裙,正要把拉鏈拉緊的時候,身體就被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量拽了過去。
耳邊劃過賀佳言短促的驚呼聲,陸捷將左手貼在那截纖細的腰肢上:&ldo;我幫你……&rdo;
他的體溫透過這襲薄薄的衣裙傳來,賀佳言僵直著身體,沒有回頭。
陸捷慢條斯理地把拉鏈拉上去,然後抬眼看向賀佳言:&ldo;我買了早餐,吃完了送你去學校。&rdo;
當他將手收回時,賀佳言懸在半空的心終於平穩落地。
看她放鬆下來,陸捷笑她:&ldo;昨晚還牙尖嘴利的,現在怎麼變成這副慫樣了?&rdo;
陸捷按時把賀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