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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
&ldo;哎，菜菜，你在幹什麼呢。&rdo;
&ldo;我在看直播，程先生的。&rdo;
&ldo;程先生？是那個演師尊的嗎？我還挺喜歡他的。&rdo;
&ldo;嗯，他……是個英雄。&rdo;
蔣捷捷一直在家休養。此刻，正邊刷微博邊吃麵的她，也在看程緣的直播。從程緣開口的那一刻，她的面就含在嘴裡，忘了嚥了。
等到程緣唱出iloveyou三個字。
她低低艹了一聲：&ldo;臥槽，太特麼男人了。&rdo;
她趕緊開啟微博，找到熱搜第一，點了進去，看見唐堂的微博，頓了頓，也po了一張程緣和她的合照，轉發：真男人，棒。
李利盯著程緣，心情複雜。
她顫抖著，開啟了程緣給她的禮物盒。裡面是一件衣服，她小心翼翼攤開，愣了一下，這是一件很漂亮的粉色連衣裙，她收藏了好久，卻始終不敢穿。
衣服底下有一張程緣手寫的紙條。
&ldo;利利姐，你穿這個，一定會很好看。&rdo;
她捂住臉，眼淚卻忍不住往下掉。
鬱景來把自己鎖在小房間裡，關了燈，看著西裝的程緣在電視機面前，向全世界唱出那首《ihonestlyloveyou》，淚流滿面。
&ldo;程緣，你個傻子。&rdo;
&ldo;傻得透頂。&rdo;
&ldo;太傻了……&rdo;
程緣仍在歌唱，專注而靜心。
butthisispureandsiple,andyoutrealise
thatit&039;s&039;froyheartandnotyhead
iloveyou
ihonestlyloveyou
……
iloveyou
iloveyou
ihonestlyloveyou
到最後一句，他隻身立在會場裡，在追光燈下，在全場記者和電腦電視機前幾萬人注視下，溫柔而堅定地宣告。
&ldo;鬱先生，我愛你。&rdo;
&iddot;
直播完了。
歌聲流淌。
鬱景來拿起車鑰匙就要衝到門口。
一開門，他卻愣住了。
程緣站在門口，頭髮眉毛上都是雪，凍得嘴唇哆嗦，站在他面前，可憐兮兮地道：&ldo;鬱總，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您能收留我嗎？&rdo;
鬱景來聲音顫抖，一把把他抱在懷裡：&ldo;你個傻子。&rdo;
程緣反手擁上他，笑著：&ldo;嗯，我是個傻子。&rdo;
鬱景來哽咽著：&ldo;我發病起來，會殺了你的。&rdo;
&ldo;我知道。&rdo;
鬱景來將人壓進身體裡般用力：&ldo;我一直都在騙你，我是個精神病。&rdo;
&ldo;我知道。&rdo;
&ldo;我早就知道了。&rdo;
鬱景來拉開他，扶著他肩膀，正視他：&ldo;你什麼時候知道的？&rdo;
&ldo;在遊樂園回來那天起。&rdo;程緣捧住他的臉，貼了上去，溫柔地吻下去，&ldo;無論你是什麼樣子，我只知道，我愛你。&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