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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那七府之人,就連一桌一椅,和一幔一帳都捨不得拋下,為何反而將這麼多的糧、貨,拱手相送呢??”
阿梨也跟著笑了幾聲,心中卻是越發不解道。於是,連忙對甄仕男說道:“甄前輩,且慢!這些糧、貨,會不會......已經被他們下了毒?!”
“嗯,獨孤姑娘此言有理。”
甄仕男沉吟說道:“老二,你去好生地查驗一番。”
“是,大哥!”
那伍二應聲而去,先是開啟了幾個糧袋,抓起一些米麵,放在手心當中,捏聞了半天,接著,又拆開了幾袋鹽、茶和幾瓶麻油,微做嗅、嘗之後,斷言說道:“回大哥:無毒。”
“好極了,哈哈哈!”
甄仕男情不自禁地,開懷大笑道:“獨孤姑娘,我家老二言語雖少,卻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辨毒行家。他既然這麼說,咱們便可放心了。”
“哦,如此甚好,有勞伍二前輩了。”
阿梨“哦”了一聲道。不過心內,卻是更加迷惘不解道:“既是沒有投毒,那不就成了仁善之舉了嗎?那又何苦,舍府而逃呢?”
“哎,大哥、獨孤姑娘,你們快看!這東牆之上,還寫著一副對聯兒呢!”
風懷仁突然間一指東牆,大叫說道。
“是啊,上聯兒是:縱橫四海浮沉過,下聯兒是:叱吒三軍進退奪。”
阿梨等人一起過去檢視,果見那牆上,一左一右、墨跡未乾地,題寫著一副對聯兒,李海虹搖頭晃腦地,吟詠念道:“哦,上面還有一個橫批是:來、日、方、長——咦,獨孤姑娘,這應該是你上午所做的吧?他們寫在這裡,是為何意呢?”
“是,下聯兒是我所對。”
阿梨頭午在應對這幅對聯兒之際,只是就對、應對,並未多想其餘,不過,於斯時、斯景之下,再看此聯兒,頓覺大有意味,遂昂首凝視良久,簡潔答道。
“獨孤姑娘,我看你神色這般凝重,莫不是這內中,有什麼玄機不成?”
甄仕男見狀,詢問她道。
“甄前輩難道不覺得,這位‘七爺’,在連夜逃走之前,仍然不忘留下這樣兒的一副對子,必有深意在內嗎?”
阿梨仍然目不斜視地,凝望著對聯兒說道。
“呵呵呵......”
甄仕男微微而笑地拱手一拜道:“甄某不諳此道,委實難解——還請獨孤姑娘不吝賜教,在下洗耳恭聽,願除茅塞之苦。”
“甄前輩言重了,這‘賜教’二字,獨孤如何敢當?只是對著此聯兒,以已度人、胡亂猜測罷了——眾所周知,此聯兒原本是我和朱公子,在頭午告辭之際,那位‘七爺’,和我相對而成。當時,他所出的上聯,口氣和意境雖然豪邁,卻是失了一些沉穩,多了幾分狂傲之氣。我以黑白子之道相對,本是隱隱地勸說他,適當地收斂鋒芒,不可太過銳取。”
阿梨這才轉過頭來,還禮說道:“不過,今夜他又題在此處,下聯兒反為他用,尤其是橫批的那一句:‘來日方長’,其中的含義,就更加地耐人尋味了......”
“嗐,這也未必吧,獨孤姑娘?哈哈哈!”
李海虹忍不住大笑說道:“咱們江湖上的小混混兒,與人幹架,輸了,也總是得留下幾句狠話再跑,諸如什麼:‘小子你別得意,看爺爺回頭兒,怎麼收拾你’之類的——這個酸溜溜兒的‘來日方長’,不也就是這個意思嗎?哈哈哈!”
“咳、咳......住嘴!放肆!!!”
那甄仕男猛咳了幾聲,厲語喝斥他道:“你不知深淺,休得胡言——且聽獨孤姑娘如何說法兒?”
“竊以為,這位七爺,必是一位,地位、財勢非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