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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中年男子,見朱振宇和阿梨兩個人,緩步走下樓來,便起身拱手說道:“在下小姓甄,名仕男,聞聽二位停駕於此,特地慕名前來,貿然求見,還請二位,大度勿怪。”
朱振宇和阿梨見此人的身材,高挑、頎長,穿著打扮得十分古怪,身穿灰色的長袍,頭戴灰帽,腳穿灰鞋,面罩灰布,只留一雙眼睛在外,全然看不出其容貌和年紀,只能從話音當中,聽出應當是一名中年人。且此人的手中,猶還提攜著一把,分量顯然不輕的鐵掃帚,即便是在施禮之時,也並不曾放下片刻。
“哼,這位兄臺,自稱名字叫做‘真是男’,但依朱某看來,只怕恰恰相反,大大的不是男人......”
朱振宇見那甄仕男,口中說著:“大度勿怪”,然而兩隻眼睛,卻是始終目不轉睛地凝聚在阿梨的身上,對於自己,則連瞥都不曾瞥上一眼,心中頓時一萬個不舒服,便一翻白眼兒,掏出扇子扇著,言辭冷冷地嗤笑說道。
“朱公子,咱們大家萍水相逢,並無嫌隙在前,甄前輩又是依禮相見,你為何如此無禮呢?!”
阿梨見對方目光晶瑩深邃,手持偌重的鐵器,也絲毫不露吃力之跡,且舉止沉穩,嗓音深沉,氣息綿長而清澈,竟是比柯芙蓉一類的內家高手不遜分毫,因不知對方的來意,便連忙嗔怪他道。說著,又向甄仕男這邊,拱手致歉道:“甄前輩,朱公子此話,皆為戲言,並非有意衝撞,萬望尊駕雅量海涵。”
“‘甄仕男’這三個字,顯而易見,是個貨真價實的假名字。況且此人,如此刻意地遮擋自己,意圖多半不軌,那咱們,又何需禮儀周全呢?!”
朱振宇見狀,心中更加地打翻了醋瓶子,高聲反駁她道:“怎麼,難道朱某說錯了嗎?那為何他這麼遮遮掩掩的,打扮得如同殭屍一般,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住口!朱公子,不得出言不遜!”
阿梨見他越發過分,只得厲聲喝止他後,再次賠罪說道:“甄前輩,鄙友口出不遜,言辭無狀,敬請閣下......”
“對~,對、對、對,我看在下,不但是個‘鄙’友,而且,還是一個大大的‘賤’人,簡直賤得呀,一文不值、豬狗不如,就連一個陌生的老男人,都比不上。”
阿梨話猶未盡,朱振宇這邊,已經是氣急敗壞地,陰陽怪氣道:“得,你們二位貴人,自己親親熱熱地聊吧,賤‘鄙’人‘豬’某,就不打擾了!”說著,憤然上樓而去。可略微走開了幾步,又實在放心不下,生怕阿梨和此人,當真會趁勢聊得火熱投機、一見如故,遂站在樓梯口兒的通風之處,假作風涼之狀,偷眼觀望。
“呃......不知甄前輩前來,有何賜教?”
阿梨莫名其妙、哭笑不得,只得拱手相問道。
“獨孤女俠言重了,在下豈敢......”
那甄仕男回禮說道。
“甄前輩,獨孤無才無德、技藝微末,哪裡擔得起,‘女俠’二字呢?”
阿梨連忙擺手說道:“敬請前輩,萬勿取笑小女子了。”
“獨孤姑娘,你也太自謙了。”
甄仕男微微一笑道:“甄某雖是荒野無知之人,卻也略有幾個訊息靈通的朋友。姑娘一直深居洛陽,韜光養晦,世人本難窺見絕世的風采,可自從雀屏大會之後,天下還有誰人不知,姑娘的文才彪炳呢?!再說了,方才的七府之行,姑娘不但展露出了驚世的武功,更兼膽識過人、仁德寬厚,如此一個才、德、藝兼備的女子,自然擔得起,‘女俠’之謂。”
“怎麼,我和朱公子才剛走出七府,此人便已得知詳情了嗎?!這哪裡是訊息靈通,分明就是神通廣大呀!”
阿梨聞言一怔,心中疑雲陡起,淡然一笑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