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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時，有的他哭的。
景耀無視他略帶嫌棄的眼神，看著他的背影，眉心一喜，拿出手機立馬取消了約局，這下，他可以去見他的親親女友了！
南大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頂尖大學，離燕樾家也只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燕樾按照記憶回到了家，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了蘇昭昭。
“……媽”燕樾停頓了兩秒。
蘇昭昭正在收拾衛生，沒曾意料到燕樾提前回來了。
“你不是說晚上才回來嗎？”蘇昭昭迎上去。
“今天下課早。”燕樾接過她伸過來的手錶情溫柔。
“你不是說你還有工作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燕樾記得昨天跟她打電話的時候，蘇昭昭還在外地。
“他們事情出了紕漏，一時半會怕是理不清，索性就先回來了。”蘇昭昭提起這事就生氣，事情好不容易到了結尾，結果發現了這麼大一個問題。
蘇昭昭氣得胸膛直跳，午飯都沒吃，直接飛回來了。
燕樾拍了拍蘇昭昭的手背，安慰了幾句。
後說道：“媽，你還記得我有一個小丑不倒翁嗎？”
距離此前已經過去三年了，也不知道東西還在不在，自己又沒有記憶，只能寄希望於蘇昭昭了。
“你說得是那個背後壞掉的那個？
“嗯。”燕樾驚喜地點頭。
“我記得東西好像被你收起來扔到閣樓了？”
上次蘇昭昭收拾屋子的時候好像看到過，有點印象。
“是嗎？”燕樾眼睛一亮。
蘇昭昭看著他這高興的樣子，勾唇，“你當時扔它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表情，恨不得當場把它摔了，要不是你爸說了一句青春留念，哪還有它的影子。”
“是……嗎……”燕樾嘴角一抽。
沒想到冷譚之當初對“他”留下的陰影那麼大，難怪景耀說他們自高考以後就斷了聯絡。
“那東西誰送的啊？當時你在氣頭上，我們提也不敢提，後來再也沒聽你說過，怎麼突然想起來了？”蘇昭昭好奇提了一嘴。
“那……景耀送的……”燕樾急忙補全。
蘇昭昭臉色一變，稀奇又震驚：“沒想到他竟然還會送你這個東西。”
“嗯……逛街隨便買的。”燕樾支支吾吾。
燕樾手腳侷促，跟蘇昭昭又說了幾句，急急忙忙跑閣樓去了。
“這孩子……”蘇昭昭看著他高大的背影輕笑。
這麼久了，終於看到他發自內心的笑了。
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燕樾便變了性子，不愛說話，就連她這個母親有時候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但今天她卻覺得她那個兒子又回來了。
悶熱的閣樓裡沒有窗戶，只有半米高的空間內，一青年半曲著腰時不時蹲下翻找，安靜狹小的空間裡傳來乒鈴乓啷的聲音。
“咳咳……”
燕樾拍了拍紙盒上面的灰，煙塵入鼻，嗆的他直咳嗽。
雙手向外一掀，比燕樾寬三倍的紙盒陡然開啟，最先進入視線的是一個奶瓶，燕樾單手拿了起來。
“沒想到這些東西她都收著……”
奶瓶的下方是幾本育兒書，燕樾看了兩眼，裡面還有不少筆記，笑了笑，把東西放回原位，然後在左上角的一個角落裡找到了那個不倒翁。
不倒翁儲存的很好，沒粘上一絲灰塵，後背還是一樣的裂痕，摸著有些刺手。
燕樾把紙盒關上，拿著不倒翁下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