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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哎,阿福死的慘,聽說被折騰得沒了人樣,那富家公子非說阿福是個娼,就是留在驛站服侍人的,扔下十兩銀子就走了。石大人找了縣衙好幾次,也沒個說法。後來他就把驛站做活的姑娘都散了,剩我們幾個老婆子初五初十這樣過去攬些洗衣的活。”
“壽春腦子不大清楚?他是從小就這樣嗎?”
“從小就這樣。他妹妹沒了以後就更糊塗了。他們兄妹兩人就是命苦,長得那麼好看,可命不好,臉倒成了催命的符。”陶娘子說道。
最後問詢的人就是壽春。
很多疑點都指向了他。
可惜,他正如其他人口供中所提到的那樣,渾渾噩噩,前言不搭後語,江隨洲和白嶺完全沒有辦法錄取口供。
兩人無法,只能到此結束。
回去的路上,白嶺道:“隨州,你說會不會真的是壽春送錯了藥把張成彥毒死了?”
“有這個可能。但捅刀子的人又是誰呢?”江隨洲揉了揉眼睛,“先回家,明日陳大人和李道長就回來了,聽聽他們的意見。”
話說陳澈和李木子回了陳家。
陳夫人看著風塵僕僕的兩人,心疼道:“哎呀呀,這查個案子怎麼把自個兒整成這樣。”
陳澈和李木子就呵呵笑著,也不多說。
李木子被陳家的僕婦帶去梳洗,等陳澈梳洗妥當過來找她時,李木子剛洗完坐在桌前,陳家僕婦正在替她梳頭髮。
“大少爺,您這不合適,等奴婢梳好了您再進來。”柳婆著急忙慌地攔著陳澈。
李木子盤著腿坐在圈椅裡,回頭看著他道:“沒事,你梳你的頭,陳大人你說就是了。”
陳澈坐在邊上,可想想案子也不對外人道,無聊之下盯著柳婆的動作:“你給她弄得太複雜了。她又不是小妹,等下一騎馬就散了,她自己還弄不回去。”
“簡單點,委馬墮。”陳澈遙遙指揮著,李木子一個勁兒點頭,“對,對,聽他的。”
“別用玉簪子,玉鐲子之類,給她帶金的。”陳澈指了指盤子裡的首飾,“她戴金的才好看。”
柳婆子欲言又止,不敢拒絕,只好對旁邊的丫鬟道:“小菜兒,你去取一些金首飾過來。”
陳澈還補了一句,“你找我娘,找她拿那套金子素面的首飾,她知道哪套。”
小菜兒笑眯眯地跑去陳夫人那裡取東西,找著陳澈的話說了。
陳夫人眼睛一轉,“哦,他真這麼說了?”
“是呢。大少爺還讓柳婆婆重新找了一套嫩綠的衣裙,說您安排的粉色不襯陳姑娘。”
我挑的不襯?陳夫人哼了一聲,“行吧,你給他拿去。”
李木子看著一盤子的黃金嚥了咽口水,心道現在金價不知道多少錢了。要是能都帶回現代就好了。
陳澈過來看了看首飾,“一個金簪子就夠了,她戴不了那麼多。”
哎?我戴得了!李木子瞪大了眼睛看著陳澈。
陳澈一摸她腦袋,“算了吧,乖,這樣才好看。”
兩人穿戴齊整了才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陳敬之的書房。
聽陳澈講了一番來龍去脈,陳敬之剛開始還含著笑,眼神在兩人間穿梭,漸漸地表情愈加嚴肅。
“你的意思是,斥候給張承彥傳了信,指出楊無敵陳家谷的戰事有問題。於是張承彥開始調查楊無敵的事情。他在四方庫查到了應該迎娘是斥候馮謙的花名,然後趕去永清就是為了找出此人。但不知道為什麼被人殺害在驛站。”
陳敬之又道:“張承彥一開始並沒有相信斥候的說法,因為張道藩自己就是北伐軍將領,他都覺得沒有問題,應該是能說服張承彥的。但斥候馮謙應該是提供了什麼資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