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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我反正沒看見。”
白嶺記了兩筆,“其他驛站有些灑掃做飯的婦人,怎麼這驛站連做粗活的婦人都沒,還真是奇怪了。”
“哦,說起這個,我聽說以前驛站確實有女子。永清驛站離京城近,來此歇腳的富貴人家也有。好像有個路過的公子哥兒瞧上了驛站的姑娘,強行把人家睡了。那姑娘應該是附近縣城還是村子的姑娘,出了事後就跳湖了。公子哥賠了一些銀子了事。”
“還有這種事情?”白嶺懶得記這個,似乎和案子沒有關係,江隨洲踢了他一下,“記下來了。”
白嶺揉揉胳膊,咬著後槽牙繼續記。
下一個是盧連生。
“你當時就住在張成彥的隔壁?”
“對對。驛站有兩層,樓上有五個房間,就是我和葉文星分別一間,石大人有一間,然後張公子主僕分了一間。剛好我屋子在石大人和張公子之間。”
“你是幾日入住的?”
盧連生道:“十二日中午。”
“哦,那張公子夜裡入住的時候你也看見了?”
“見著了。應該剛到酉時的時候,張公子帶著隨從過來投宿。我們那會都在堂屋吃飯,大家都見著了。”
說完又停了下來,直愣愣地看著江隨洲和白嶺。
“然後呢?”江隨洲問道,“你就把你看到的都說一說,別我問一句,你吐一句。有沒有用我們自會判斷。”
盧連升紅著臉,“那哪一句有用豈不是我也不知道?張將軍說提供一句有用的,就給一兩銀子,您看這.......”
白嶺沒好氣地開口,“我們這會也不知道哪句有用,放心,每句都給你記下來。將來要是破案用上了,我一定會和張將軍稟告。少不了你銀子!”
看得出來,盧連生這幾年日子過得艱難,連衣袖的補丁都重重疊疊。
江隨洲冷冷地補上一句,“可別有瞎說的地方讓我查出來。”
盧連升趕忙道:“大人放心,我也是讀書人,不是那街頭小兒,販夫走卒,滿嘴道聽途說。我說的都是我親眼見著,親耳聽著,定無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