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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自是知道梅蕊不是個愛玩笑的,她略略說笑了兩句便開始言歸正傳。
前些日子梅蕊讓海棠傳信給梅松寒,請他幫忙查一下高瓊的紈絝弟弟高二郎。
梅蕊吩咐的事梅松寒自是不敢怠慢,這陣子梅松寒便暗中查高二郎。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多日不懈努力梅松寒總算抓到了高二郎的一個大把柄。
高二郎跟一幫紈絝衙內鬥雞走狗,在汴河上的花船上喝花酒,賭什麼的都不算要緊的把柄,高二郎在外面養了個外室,這絕對是讓人驚喜的收穫。
衙內養個外室也不算太稀奇,關鍵是高二郎養的這個外室特別啊,是個有夫之婦。
高二郎隔三差五會去一個叫秋收巷的地方,一去就是大半晌才出來。
在秋收巷裡有高二郎的一個相好的陳娘子,而這陳娘子有丈夫,她的丈夫是個商人,經常跑江南,一年裡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
陳娘子沒有嫁做商人婦之前,她曾是青樓女子,因著青春不在,不再炙手可熱,恰好遇到了肯贖身的商人曹三郎。
陳娘子跟著曹三郎離開青樓過上了普通婦人的生活,家裡有一個侍女,一個促使婆子伺候著,日子過的到也滋潤,成婚幾年沒孩子曹二郎也不曾納妾。
誰也沒想到陳娘子不知足,竟然揹著去外地行商的丈夫跟意外邂逅的高二郎偷上了。
高二郎已然定親,未婚妻是樞密直學士馮大人的千金,因馮老婦人年初故去,故此婚期不得不推遲。
梅蕊知曉了高二郎在外的荒唐後,那張芙蓉面上並無半點兒情緒。
“娘子,若高衙內跟有夫之婦有染的事一旦鬧開,高家沒臉,對咱們王妃也是打擊啊。這事兒要不要讓胡娘子和李娘子知曉?”海棠試探著問。
梅蕊忙搖頭表示不許:“你的意思我明白,若胡佩瑤跟李秋水知道了高二郎的荒唐,她們是會狠狠在王妃身上踩一腳,但未必完全動搖高瓊恆王妃的位置,可能會節外生枝。在王爺不曾擊敗壽王入主東宮之前後宅可以內鬥,但絕對不可以讓外人看到我們在鬥。”
海棠:“還是娘子考慮的周全,是我太急切了。”
梅蕊:“你這麼想也是人之常情。要分餅也得先同心協力把那塊餅給搶到手,目的沒有達到就內訌的結果便是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娘子打算怎麼做?”海棠忙問。
梅蕊單手託著桃腮略一斟酌後才開口:“等下幫我梳頭,我要去一趟正院見王妃。大底壽王府那邊還沒有掌握高二郎這個把柄,必須得儘早撫平這件事,若讓壽王府的人知曉了此事難堪的可不光是高家。”
梅蕊來到正院時高瓊正在那看賬本,她掌握王府內宅的大小庶務,看賬冊是她身為一府主母的必須。
一個看不好賬冊的主母,輕則被底下人糊弄,嚴重的則會大權旁落。
高瓊是家裡的嫡女,十歲左右就被母親要求幫忙打理內務,因此嫁入恆王府後她才很快把內宅權柄牢牢抓緊,這些年把恆王府內宅經營的宛如鐵板一塊。
聽侍女稟報說梅娘子求見,高瓊稍微一愣,除了必要的請安外梅蕊可是嫌少主動來正院的。
她甚至連花園都不怎麼去,大部分時間都蹲在自己的院子裡。
若不是恆王偶爾去落梅居,以及每年梅大官人送進府的銀錢跟茶葉絲綢等物,高瓊經常忽略梅蕊的存在。
旋即,梅蕊便被侍女引著到了高瓊面前。
梅蕊朝坐在椅子上的高瓊微微屈膝。
高瓊一臉和色道:“梅妹妹不必多禮。”
接著高瓊便吩咐侍女給梅娘子上座,拿點心。
梅蕊在高瓊的下垂首落座,她坐在了一方繡墩之上,如此便跟坐在椅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