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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鄧莫遲問。
「……止血。」陸汀含混地說。
「這樣有用嗎?」鄧莫遲確實是在認真提問。
「試試吧。」陸汀的臉垂得更深,兩指間的那個傷口似乎有了些起色,血跡沒了,被他舔得發白,於是他又去碰掌根那個。陸汀已經閉上眼,幾乎要把整張臉埋在鄧莫遲手中了,硬瘦嶙峋的手骨抵上他柔滑的臉頰,定義他未曾開啟的形狀。身體不自覺微顫,後頸乾淨地露出來,領口還能稍稍看見脊柱的輪廓,他蹲得那麼低,卻像是把自己捧起來獻祭。
陸汀知道自己的舉動匪夷所思,但不知道這到底是出於對傷情的關注,還是來自一種渴求的私心。他的思維攪成沉甸甸一團,完全拎不開。
腦海中唯一的想法是:這是我的alpha。
他很招動物喜歡,也被很多警犬熱情地舔過手。警犬在做那件事的時候,是在想「這是我的主人」嗎?
陸汀的心臟跳得都發疼了。
下一秒,他帶傷的那隻手被一股力道提起來,有熱氣靠近了它。
陸汀觸碰到足夠讓他融化的溫度,剎那間意識到,這是鄧莫遲的嘴唇。他嚇傻了,幾乎要立刻哭出來,呆呆地抬眼去看,鄧莫遲的臉被自己的手掌遮住小半,微微眯著眼,目光清明依舊,整副眉目被無影燈照得如同畫兒一樣鮮明。他在觀察陸汀的舔舐,在學習,並實踐。舌頭還是有些拘謹,沒有伸出來多少,因此這舔舐更像一種啜吻。
甚至能聽到吻時微小的聲響。
「……好了,老大,好了。」陸汀明白自己就要蹲不穩。他急慌慌放開鄧莫遲的手,出血確實停住了。
「真的有用,你也不流了。」鄧莫遲起身鋪床。
那可能是因為我全身血都要倒灌了吧,陸汀昂起脖子看他,心想,你這是殺人。軟綿綿的雙腿和腰桿已經不足支撐他迅速站起。
鄧莫遲站在床邊,「早點睡吧。」
「……你扶我一下,我腿有點軟。」陸汀舉起右手。面板要幹了,他剛偷偷又聞了好幾遭。
鄧莫遲拽著手腕把他弄起來,攙著他的胳膊,把他放在床沿。「身體接觸你不反感吧。」陸汀趁他彎腰,忽然抱住他的脖子。
「嗯。」鄧莫遲僵在原位。
「那我想抱著你睡,反正你對我也沒感覺,」陸汀貼近他的耳邊,「不會出什麼問題。」
鄧莫遲道:「睡不下。」
陸汀彷彿完全沒聽見這話,額頭抵上他的下巴,自顧自道:「枕頭邊上有我的桃核,為什麼不能有我。」
鄧莫遲吸了口氣,有些無措:「我說,睡不下了。」
陸汀往下一摟,直接把他帶到床上一塊躺著,自己在外,讓鄧莫遲靠牆。他硬撐一般粗重地呼氣吸氣,卻還是堅持把人往裡拱,好讓自己的身體整個上床,貼得更緊。
「你看,抱著就睡得下,還更暖和。」他蹬掉鞋跟,靴子應聲落地,這是擺明賴著不走了。
鄧莫遲放棄和他爭辯,面對面瞅著他,又掏出手機按了按,「那就睡。」
吊燈和檯燈都關上了。
當真是心如止水。
陸汀頓時兩眼一抹黑,很明顯,又幹了一件蠢事,但他願意;天知道他為什麼要濕著一條內褲幹躺在心上人身邊,縮著肩膀往人家懷裡鑽,可能鄧莫遲說得沒錯,他瘋了,但他甘之如飴。很快,視覺適應了黑暗,他的夜盲眼又察覺到些許亮光,回頭一看,飄在屋子中央正在發光的,是那個錯程式碼組成的83星系。
畢宿五里還懸著它的呢。
應該是開了最低耗能,所以亮度很低,方才開著燈注意不到。
「你混亂嗎?」陸汀小聲問。
「我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