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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作猶豫,直接登入微博,發了一條日常,
南馭:很榮幸和@顧念汝天寒色青倉,北風叫枯桑,風聲呼嘯作妖,穿過玻璃嗚嗚怪叫,被阻擋而回,在嘶吼著咆哮,無計可施。
夜單影稀,無處可循,漆黑密閉裡,靜謐無聲,細微的呼吸聲,頗有種夜深知雪重,時聞折竹聲的被動感,
突然,一道殘影劃過,貼近皮肉的聲音傳來,咕嚕亮晶的光在黑暗中閃現,蘇弈眼神直勾勾望著前方,月季染了霜,有些蔫巴,如同他主人一般,脆弱卻抵死堅強。
腦海裡全是那兩道親密的身影,交疊著,那麼般配,那般纏綿不捨,還有那人那般溫柔的笑意,是他從不曾見過的樣子,剋制的,憐惜的。
“呵!”說什麼第一次見他就一見鍾情,說什麼非他可他,轉眼就他媽和別人摟摟抱抱,親密無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全他媽是假的。
不然,怎麼會有人,十幾年的交情說忘就忘,人心最是薄情,亦最是叵測。
他不知道自己在糾結什麼,可心裡就是不舒服,揪著,有些莫名慌,他一直未曾細想兩人的關係,之後要怎麼辦?
難道真的老死不相往來?
蘇弈看著那一扇門,有一瞬間真的很想敲開門問問裡面的人,為何如此鐵石心腸?
可,問了之後呢?
他和他,註定回不到當初,這段關係已經不在單純,再也回不去了,這一刻,他的四肢和他的心一樣,冰涼徹骨。
房間內,暖氣充足,蒸汽嫋嫋,黑石几桌上排放著盛開嬌豔的玫瑰,帶著茉莉乾果的香氣,似是被沾染殘留的,混合著本身玫瑰香,意外的好聞。
沙發上靠坐著的人,眉頭高高鄒起,精緻的臉形成溝壑,整個人很是肅穆,那是連身上柔軟純白的羊絨毛衣,都中和不了的悲情,只能基礎保暖。
南馭眼神空洞的看著某一定點,恍惚看著,那是兩個笑容燦爛勾肩搭背的少年,剛滿十八歲的樣子,活力,帥氣,青春。
兩人相貌同樣出眾,南馭更勝一籌,而蘇弈更加自信張揚。
視線聚焦,他直勾勾的盯著,透過時光看似看到了兩人第一次相見的場景,他滿身窮酸,孤身一人趕學,四人間的寢室,他第一個到,他寡言孤傲,和另外兩位室友並無多言,只簡單介紹,他感覺到兩人的訕訕之舉,他不在意。
直到三天後,門被開啟,那人進來,滿身攜陽,那一刻南馭覺得他的世界亮了,他笑了,笑的發自內心,也是那一笑,他失了心。
可能是因為,蘇弈亦是第一個和他打招呼的,那一天,他記住了他的名字。
自那之後,兩人關係愈發熟稔,
到現在,形同陌路。
他一直都知道蘇弈對他沒有任何愛念,是他一直想這麼陪著,哪怕終老也好,可終究是貪心了,就算全世界都支援他又如何,終是抵不過那一人之心。
電話響起,他接聽:“喂!”,
“新年晚會邀請你壓軸,你...要參加嗎?”忐忑詢問的語氣,在等他回覆。
“你應了吧!”他已經休息夠久了,牛馬該上班了。
“那個...”那頭猶猶豫豫。
“有事直說,吞吞吐吐做什麼”
“顧小姐好像遇著麻煩了...”
“她怎麼了?”南馭忙問,
“我發給你,你自己看吧!”
手機接收資訊,是網路連線他點開劃看。越看眉頭擰的越緊,隱隱的火氣直冒,拿著手機的手捏緊,指骨青筋凸起,他看著那些汙穢不堪的評論,還是攜帶家人的,想到醫院裡垂危那位長輩,心臟緊揪著,他太知道網路的殺傷力,殺人於無形,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正義使者,其實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