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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已經出招,柔則的反應非常遲緩,因為柔則不管事,將事情都分給丫鬟。而她的丫鬟從前可沒管過家。 所以宜修的安排非常順利。 沒過幾天,甘氏那就鬧了起來。 因為份例少了,甘氏一個格格,晚膳就提回來一個菜,一碗飯。 甘氏也是硬氣,讓丫鬟端著食盒,直接就去了正院。 剪秋聽完小丫鬟的彙報,又帶著訊息去找宜修。 剪秋進門行禮,“側福晉,甘氏鬧起來了。” 宜修笑著說:“這是為了什麼?” 剪秋說:“大廚房的管事是福晉新提上來的,極為貪財,之前是剋扣奴才的飯食,見福晉不管,膽子更大了,直接剋扣兩個格格的。” 剪秋想了想又說:“齊氏那應當也是被剋扣了,但沒什麼動靜,奴婢派人去瞧瞧?” 宜修笑著說:“不用,齊氏是個聰明又能隱忍的,甘氏這麼快就去找福晉,應當是有齊氏挑唆,她可不會自己出頭。” 剪秋說:“可見甘氏是個蠢的。” 宜修說:“甘氏可不蠢,起碼不算太蠢。” 剪秋追問:“側福晉為什麼這麼說?” 宜修說:“甘氏今天鬧完會有什麼結果?” 剪秋回答:“福晉可能會被訓斥,甘氏會被補償,管事應該是擼了差事打板子。” 宜修又問:“那貝勒爺呢?” 剪秋說:“貝勒爺會對福晉不滿,”說著剪秋瞪大眼睛,“貝勒爺會去看甘氏!” 宜修說:“要在這府裡立足,一是寵愛,一是子嗣。甘氏是想把爺從正院拉走,若這一次能成功,就能打破柔則的獨寵。” “甘氏可不蠢,不要小看她。” 剪秋趕緊說:“是,側福晉,以後不會了。” 宜修說:“接下來就看爺了,爺若去了,咱們繼續之前的佈置就行,若不去,那就該再安排點什麼了。” 剪秋笑著說:“奴婢會安排人盯著的。” 宜修也是一點點的試探,試探柔則在胤禛心裡有多重要。 一直到掌燈時,才有小丫鬟來稟報,說貝勒爺回府後去了正院,安排蘇培盛給甘格格送了賞賜。 剪秋放下手中的針線活,這是原身自帶技能,讓她這個手殘黨也能得一個心靈手巧的誇獎。 剪秋看向宜修,宜修還是看著書,頭都沒抬,似乎剛剛的訊息對她沒什麼影響。 宜修感覺到剪秋的視線,抬頭看她,似乎是看懂了她的疑惑,“你在想我為什麼不生氣,不傷心?” 剪秋看宜修情緒平靜,忍不住心中好奇,“是啊,為什麼?” “因為看明白了,”宜修淡淡一笑,“前朝與後宅息息相關,你說的對,男人都是利益動物,女人是感情動物。我以前困於後宅,眼界也困於後宅,事情都看不明白,怎麼為自己打算。” “這兩年,太子行事有些過了,幾位皇子漸漸能參與朝政,也都有了自己的勢力。咱們爺與德妃娘娘不親近,烏拉那拉家不會支援他,娶了柔則,就是拉攏烏拉那拉家,又不會觸動別人的警戒心。” “畢竟,其他皇子的母族可都是天然的同盟,就咱們爺還要自己拉攏。” “大約在柔則生下兒子之前,爺都不會厭了她。” 剪秋忍不住疑惑:“可,咱們的小阿哥呢?” 宜修平靜的說:“我的分量不夠,咱們小阿哥的分量也不夠,除非柔則生不出兒子,才有可能。” 剪秋又問:“那咱們可要對正院做些什麼?” 宜修說:“不著急,先掂量掂量柔則的斤兩,看看咱們福晉有多少手段。” 剪秋說:“您不怕福晉這段時間獨寵會懷上嗎?” 宜修笑了,笑的很開心,“你還記不記得柔則自小吃的丸藥?” 剪秋說:“記得,那還是奴婢去打聽的,叫息肌丸,福晉奶嬤嬤說是可以讓人身體自帶香氣。” 宜修笑著說:“還可以讓人身體輕盈,只是不利於子嗣。” 剪秋看劇多少遍,自是知道,假裝驚訝,“不利子嗣!那烏拉那拉福晉不知道嗎?” 宜修翻個白眼:“自然是知道的,但烏拉那拉家握有生子秘方,不然你以為德妃為何能一個接一個的懷。” “正院到現在都沒熬藥,那就是說柔則這段時間不準備懷孩子。什麼時候柔則開始病了,什麼時候咱們就要小心了。不止我想對她下手,她也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