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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曜於是沒再問，點了點頭，然後出門。
會所內部仍在營業，不同的是氣氛沒了以往的活躍沸騰，在臨時掃蕩之後籠罩著一股沉寂的陰霾。
他從儲藏室出去，目不斜視地繞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到了角落拐彎上樓，還能聽見背後有幾個人在議論剛才的大事件。
手抄在兜內，他指尖輕摁，報送此刻的方位。
文森的辦公室在二樓一角，就一塊小地方，只專門騰了個單獨的空間隔離出來。
二樓隔壁的地盤不屬於安和會所，而是一家格調優雅的咖啡廳，兩者格局剛好一分為二。
凌曜到了文森辦公室門口，先是敲了兩下門，沒有任何回應。
等了會兒，他擰下門把，開了。
裡面一片漆黑，他手摸上牆壁，剛要按，有隻手捏住了他的手腕。
&ldo;別開燈。&rdo;黑暗中有人說話。
凌曜放下了手，&ldo;森哥?&rdo;
文森站在門後面，僅一隻手露出來，他重申了下：&ldo;開燈的話，外面有人能看見。&rdo;
凌曜點了點頭：&ldo;是我疏忽了。&rdo;
文森沒多講：&ldo;進來吧。&rdo;
凌曜探身進去，入目之處一片陌生，印象中的房間窗戶此刻被窗簾嚴實合上，而廊外照進來的最後一絲光也被身後的門隨之堵上。
視野內更暗了，寸步難行。
很快，地上出現一圈光影。
是手電筒照射出來的光，應該一直被文森拿在手上，此刻按亮了。
&ldo;先跟我來。&rdo;文森說著，自己走向辦公桌邊的角落。
凌曜借這個時機望了四周一圈，期間又在文森的腿間掃了一眼，然後跟著看向手電照過去的那個點。
窗前的角落本應該是牆壁，此刻被光照著卻是空蕩蕩的，仔細辨認發覺這就是一個漆黑的洞口。
裡面是一個什麼樣的空間，除了文森與手下的沒多少人知道。
&ldo;剛才你就在這裡面?&rdo;凌曜問。
文森彎身，將暗板一樣的半米高門往邊上移開，然後回身朝凌曜做了個手勢：&ldo;你進去看看就知道。&rdo;
凌曜訕笑：&ldo;森哥，你不怕我撬你存量?&rdo;
文森毫不在意：&ldo;也沒多少存量，你先進去再說，只要你幫我了，剩下的給你也成。&rdo;
凌曜好奇：&ldo;幫你什麼?&rdo;
文森說：&ldo;幫我離開這兒。&rdo;
凌曜不解：&ldo;這兒怎麼逃?&rdo;
文森突然笑：&ldo;你不進去怎麼知道。&rdo;
凌曜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前方一切未知，今天的情況也完全不在計劃之中。
他若是踏進一步，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出來。
但……他沒時間猶豫，身子已經半蹲，彎腰挪身進去。
文森隨後跟上，將那扇隱匿的暗門合上，外面該是恢復到完全吻合的狀態。
空間瞬間變得逼仄，幾乎沒有回身的餘地。
手電光隨之照亮這一方小空間，凌曜的目光掃視地上一圈，發現一隻小箱子，露出裡面白色的包裝袋，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
文森見他被吸引，笑了聲說：&ldo;拿一些。&rdo;
凌曜沒客氣，單手拿了雙份，塞進褲兜內。
下一秒，文森的手電轉了個方向，往前上方照去，這兒什麼都沒有，隻立著一架人字梯。
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