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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好好請大夫看看才行。」薛蟠關心道。
「一直有太醫看著呢,是我們賈家家常用的王太醫。」賈璉心中有些得意,雖然我沒有被封為世子,但是我們家家常用的都是太醫呢。
「鳳姐姐身體重要,她的身體關乎您的子孫後嗣,爵位傳承。既然家常的太醫都看不好,姐夫不如多找幾個大夫,一起給您和鳳姐姐瞧瞧。」薛蟠貌似不經意的說。
賈璉猛地站在原地。
賈璉長久的生活在賈家的環境中,已經習慣了,平時不會多想,但是不代表他傻。他是在豪門中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公子哥,經過的見過的,不知道有多少,只是從來沒有往自己身上聯想罷了。
高門大戶說話彎彎繞繞,賈璉自認不會聽錯。如今薛蟠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話中語意分明就是暗示讓自己小心,自己家中有人聯合王太醫要害自己和鳳姐。
賈璉如遭雷擊,嬸娘會害自己?賈璉覺得不可能。
自己從小就生活在王夫人的身邊,將王夫人和二老爺當做自己的親爹孃一樣,而大老爺每次見自己都是呵斥,何曾有一點點父親的樣子。
賈璉想一拳向薛蟠的臉上揮去,想狠狠的打他一頓,說他胡說八道。但是越細思,越覺得渾身冰冷。
薛蟠往前走了一段,看見賈璉沒有跟上,回頭招呼賈璉:「姐夫,你怎麼突然停了?」
賈璉別有意味的看了薛蟠一眼,深深的給薛蟠鞠了個躬:「表弟,多謝。」
薛蟠做出茫然的面孔:「姐夫,突然得,您謝我啥?」
賈璉也不知道薛蟠有意提醒還是無意提及,看著薛蟠這副樣子,知道他即使是有意也不會承認,賈璉將份情放在心中,不再多說。
兩人到了寧國府,賈珍正招呼了一幫人在一起喝酒賭戲,賈璉給薛蟠和賈珍相互引薦後,找了個地方,他現在需要靜一靜,理一理自己的思緒。
而薛蟠一眼就看見了柳湘蓮。
上一世,薛蟠在京都混了幾年,到最後,唯一能和他談上交情的,就只有柳湘蓮了。
薛蟠和賈珍互相打過招呼,就走到柳湘蓮近處,看著他玩。
他們在玩投壺,投進去就換下一個投,投不進去就罰一杯酒。每次輪到柳湘蓮,他都是百發百中,身邊的人都多多少少喝了酒,就他一杯未喝。
而且,柳湘蓮還玩出了花樣。其餘人都是徑直往裡投,柳湘蓮玩了幾輪,覺得沒意思,瞄準後,蒙著眼睛投,依舊一次就中,圍觀人發出一聲喝彩。
薛蟠也跟著眾人,大聲贊道:「好!」
柳湘蓮取掉遮眼布,看見箭果然在壺中,不由得意一笑,隨手將遮眼的布條一扔,說道:「不和你們玩了,玩了幾圈,一杯酒都沒喝著,我自去尋酒喝了。」
他說完,去案臺上拿了一杯酒,正待喝,好像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他是習武之人,對目光比較敏銳。剛剛自己在投壺,一圈人都看著自己,所以不顯。如今自己下臺來喝酒,其餘人的關注都不在自己身上,因此現在盯在他身上的視線就比較明顯了。
柳湘蓮有些不耐煩,他知道自己長得好,還經常串戲,因此常常招惹到一些輕浮浪子。
柳湘蓮轉身一看,就發現有一個從未見過的少年,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他的眼神中有讚賞,有激動,還有一種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總之,不是慾念。
柳湘蓮感到一陣愧疚,是自己杯弓蛇影了,差點冤枉了一個好人。
那人看見自己看了過去,便走了過來。
「兄臺好手法,我是薛家薛蟠,字文龍,不知兄臺如何稱呼。」薛蟠想起上一世柳湘蓮將自己打了個半死,躺了十多天才好了起來,有些發怵。不過即使再被打一頓,能認這個朋友,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