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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做過那件事以後，他，他拍拍屁股走人了？雖然我的確不知道如果他還在我該怎麼面對他，但，但他就這樣走了，連個解釋也沒有……
&ldo;怎麼了？&rdo;龍緋有點發慌，&ldo;哪裡不舒服？&rdo;
&ldo;無忌走了？&rdo;我強壓下心裡的酸楚。現在，我只剩下一個人孤軍奮戰。
&ldo;嗯。桐蔭裡有急信來，大概是他們族裡出了什麼事吧。對了，你們鬧彆扭了？無忌臉上兩個巴掌印，都腫起來了，不會是你打的吧？&rdo;
我？要是能，我倒真想現在給他兩巴掌！
&ldo;沒事。&rdo;我掀開被子要下床。
&ldo;幹什麼！&rdo;龍緋按住我，&ldo;不舒服就多休息。無忌已經替你請過假了。&rdo;
請過假了？那也好。&ldo;我想去藏書閣。&rdo;
龍緋皺了皺眉：&ldo;水生，藏書閣，按規矩是不許外人隨便進入的。你跟歸平學功課，雖然有大祭司特許，但，還是少去為好。&rdo;
&ldo;我知道了，龍緋哥，我只去跟歸先生說說話。&rdo;為什麼我好象一直在做不許做的事情？
歸平的臉色看來很不好，看我進來，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接過他手裡的拂塵，拂拭根本沒有塵土的書架。
&ldo;水生‐&rdo;不知過了多久，還是歸平先打破了沉默，&ldo;你，你修煉了多久？&rdo;
&ldo;嗯，五百年吧。&rdo;如果連我逃課、打瞌睡的時間都算上的話。
&ldo;是麼？&rdo;歸平沉吟著，&ldo;我聽龍緋說，你和李浣在碧波潭算是資質相當不錯的，你想成龍麼？&rdo;
&ldo;我沒想過。&rdo;我老老實實回答。當初是為了跟李浣一起，才拚命修煉，現在看來，天界也不是世外桃源，成不成龍的，好象也沒多大意思。
&ldo;你不怕天劫？&rdo;
天劫。我仔細想想，應該還是怕的。雖然我從來沒見過，自己也沒遇到過。但凡是妖不是都怕天劫的麼？
&ldo;你還真是特別。&rdo;歸平微笑一下，&ldo;要是現在我告訴你，你有成龍的機緣，你會怎麼樣？&rdo;
怎麼樣？我，我好象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ldo;還有什麼事情比這還要緊？&rdo;歸平似乎很喜歡我的回答，微微笑著看我。
&ldo;我，我現在不能說。&rdo;
&ldo;好吧。&rdo;歸平也並不生氣，&ldo;那，這幾天我有點事情要準備，三天以後，子時，你到這裡來找我。&rdo;
幹什麼？怎麼神秘兮兮的？
&ldo;絕對不許告訴別人，知道麼？&rdo;歸平神情嚴肅。看到我愣愣點了點頭，才露出笑意，&ldo;你這個孩子，倒是像他……&rdo;
第34章
夜很靜，靜到連風聲和蟲鳴都沒有。神殿真是個奇怪的地方，尤其在夜色中，總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我從書院後面的圍牆上翻了出去。因為是在天界與人界交際之處，書院晚上是不允許學生出門的。歸平當然知道這一點，那為什麼偏叫我晚上過來？
藏書閣的門微微開著一條fèng，我悄悄推門進去。裡面沒有燈火，黑黑的。我輕聲叫：&ldo;歸先生，歸先生？&rdo;
沒回答。側耳細聽，也沒有呼吸之聲。我在黑暗中站了一會，忽然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