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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賈迎春小心翼翼的坐在黛玉外屋的榻前,等著李修醒來。
也是這幾日奔波的累了,李修一頓好睡,竟未察覺出屋裡有了旁人。
直到司棋慢慢的將他喚醒,才發覺迎春早就等候多時了。急忙起身,司棋和繡橘一個打水一個鋪床伺候起來。李修說著不用,迎春給他遞過手巾看著他擦臉,輕聲細語勸解著李修:“且容她們做吧,本就是我該做的事,是我躲著一直犯懶,連帶上她們也被說懶。”
“我又不是什麼金貴的人,自小也沒用過人伺候,犯不上這麼待我。”
迎春一雙眼眸溫柔似水,輕輕給他拂展了衣襟,又端茶在他手裡讓他坐下說話:“再不許說這樣的話。你可是不在乎,但我們要的就是這個名分。在其位就要謀其政,我如今管著郡主府上下事宜,卻連伺候你的事都不做,我心裡有虧。”
李修還想說什麼,迎春不讓他說:“不必勸我,也別拿我當什麼侯門的千金,你也是知道我的,我在那家裡,也就比她們好些有限。若不是遇見了你和林妹妹,我都不知道此生會是個什麼結局呢。安穩的喝茶,繡橘別的不會,泡茶還是不錯的。”
裡屋門簾一挑,林黛玉梳妝一新笑意盈盈的走了出來:“有茶喝也不叫我?可見是有了新人忘舊人。”迎春才不和她鬥嘴,知道也是個輸,乾脆躲著她就好。起身請她也坐下,親手捧過茶來遞與她:“我的茶你什麼時候想喝自管來喝,我都奉茶給你好不好。”
林黛玉笑著坐穩接過來茶水輕輕一啜,說了聲好茶,不再逗這位心軟面軟的二小姐了。自從定下她的名分,賈迎春凡事都依著黛玉主意行事,更是在省親別墅迎駕時,做出了孤身追隨的驚世舉動,心裡早就認同了迎春的位子。
非是黛玉不妒,而是她有另一番心思。父母恩愛一生,她自然看在眼裡放在心裡,也暗暗比較自己和李修的婚事。但有一件事,是她林家的不幸。幼弟夭折,對母親而言是大悲痛之事,也間接害了林家險無香火續存。
多虧了李修幫她重立九牧林門戶,皇上那時有求李修,不得不替林家背書,李、林兩家結盟之事,才能順理成章。
而如今,皇上翻臉要算後賬,李家只有李修一人,他要真是有個好歹,敦煌再不是避世的“桃花源”,而成了戰火發端地。到那時,李修香火斷絕,身為李家媳婦的林家香火也不存。
為李、林兩家計,也為敦煌百姓計,李家必須要有子嗣續存,還要是個男孩兒才行。
自己來年二月才及笄,能不能生都是個問題,她也是懂女兒十六方可孕的道理,總不能等到那時再議兒女事。多事之秋際,容不得林黛玉計較太多,必須讓賈迎春這位司寢早日侍了寢留後才是她這位李家夫人該做也必做的事。
賈迎春本是不願,她不願在黛玉之前生下庶長子,怕是取禍之道。故此總遠之李修,躲在後面做事,總想著拖過一時算一時。
今日可不行了,林黛玉喝了一口茶後,正色與迎春商量李修起居的事,容不得賈迎春再拖延下去。“二姐姐即日隨著他走,好歹也是個敦煌公,身邊無人服侍可不行。”
一瞪想說話的李修,不許他們插話,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女子主內,李郎你不想要也是不行。這是我等內帷之人必做的事,也是你在這官場中立足的根本。我總想著你的心思,你也不願兩面樹敵,皇上看似逼迫過來,其實他也有著忌諱,不過是聽了一個婦人言罷了。能除了咱們就除,除不得咱們也有別的心思,恐怕獻計之人將來不好受。”
賈迎春對此事也有看法:“外面的事我懂得不多,也不敢胡亂說話。但是郡主妹妹說的有一點倒是對的,李大哥您再不是孤身一人的小秀才了,身負敦煌公和敦煌郡主府兩重身份於一身,不拿出些他們認可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