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岩盡美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必說了,縱是自己那個基建狂魔時代,這條路也是不好走,更何況如今。
另外李修最擔心的一點就是,現在的整個局勢不好,拉辛的起義只是眾多公國起義的一個小分支,還有更大的那位普加喬夫正在劫掠絲綢之路以充實自己的實力。
一年後,他殺到了莫斯科城下,那也是他的人生巔峰。
三年後,他被葉女皇吊死在廣場上,起義軍從此煙消雲散。
所以現在回家,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被普加喬夫的起義軍在半路給掠奪了,以起義軍的脾氣來說,自己沒把握能活著說出拉辛的大名以求獲得活命。
這才是李修煩惱的原因,走又走不了,留下來才能活幾年?本以為跳出了一個樊籠,出來一看才知道,自己在一個更大的坑底下趴著呢。
左思右想的不得要領,就把主意打到了薛途身上。既然直接回國走不通的話,要是再往東南走呢?從伏爾加河直下里海,從波斯登陸沿著絲綢之路回家是不是更好一點?
關鍵就是看薛途樂意不樂意了,畢竟一旦走出這座城堡後,薛途能否再聽自己的話,他是沒有把握的,除非他自己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走。
“薛大叔,您先請坐。我有件事要和您請教一二。”
“哦,哦,小哥客氣了。有事儘管吩咐。”
“我才六歲,大叔不必要這麼對我客氣。”
薛途心頭苦笑,你見過六歲的孩子給叛匪們出主意帶路的嗎?你的六歲比我的二十六歲都厲害,能不敬著點嗎。
“小哥莫要覺得是我薛途諂媚,我薛途好歹也是個世家子弟,若不是你不同於常人,我又怎能折節下交呢。”
李修這時還不明白薛途這個世家代表著什麼,以為就是他出門在外給自己臉上貼的金箔呢。他也會這樣啊,都送了外賣了,也是言必稱我是交大畢業的。
可交大多了,他一個蘭州交大橋樑與隧道專業的本科生,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學校是不錯,可離名校還差一段距離。
“薛大叔,您要是回家,打算走哪條路?”
“啊?我能走嗎?”
“當然能啊,他們起義是他們的事,與咱們何干啊。該做生意接著做,不想做了就回家。我這點面子他們還是能給的。”
“哎呀!若真的如此,你可就是我薛途的大恩人了!我死不足為惜的,可憐家有幼子和賢妻無人照看,必受人折磨。你救我一命,就是救了我全家三口的命啊!請受我薛途一拜!”
李修趕緊拖住薛途的胳膊:“大叔使不得!”
薛途還是作了一揖。
李修直哎呀:“何必呢薛大叔,我也是個死中求活的苦命人。被拐到此,連家鄉何處,父母是誰都忘的一乾二淨。自己掙了一條命出來,當然知道活著有多不容易,既然遇見了你,我能幫一把自然要幫你到底。”
一句話把薛途給說哭了,蹲下身子抱著李修就發誓:“放心孩子!我對著我家祖上紫薇舍人的牌位發誓。若能逃脫生天,必不負你的救命大恩,一定帶你回國,找到你的家人!若有違背誓言,家祖有靈,我薛途必不得好死!”
李修聽完之後是渾身發直,手腳冰涼。
who are you?
你是誰?
紫薇舍人之後?
我可是讀過紅樓的大哥!不要跟我開玩笑好不好?你特喵的姓薛,還是紫薇舍人之後,還住在金陵?
我的老天爺啊!讓我回去送外賣好不好,半本紅樓誰能看的明白是不是,你可讓我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