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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展源瞥了眼蕭暮雲的背影,幾步轉向張挺那邊幫忙。
“知州大人,您可安好?”蕭暮雲就這麼抱著石水鳳與知州大人說話,好似也沒感覺到什麼不妥。
“咳!咳!咳!好!本官哪裡好啊!”李知州正坐在米店老闆廢棄的米缸上面,好似也沒什麼不妥。
“大人,請息怒。您可有受傷?”蕭暮雲詢問道。
“你們縣令呢?他在衙門裡作甚?”李知州答非所問。他的大肥屁股在米缸上,蹭了蹭,險些掉在地上。李知州急忙又撫了撫頭上歪著的官帽,正襟端坐起來。
“回大人,我們張縣令正在衙門處理案子,剛聽聞大人在此處出事,便急忙派我們過來接大人您。大人您突然蒞臨本縣,又不提前通知,是不想勞動張縣令,張縣令他感念您的體恤之情,此刻正在衙內收拾打掃,準備迎接知州大人您。”
見蕭暮雲把話說得圓滿,李知州沉吟了一聲,氣已消了大半。
李知州看了眼石水鳳,“這姑娘是誰家的?本官這些護衛都比不得一個姑娘有勇有謀!”
石水鳳剛要回話,被蕭暮雲搶先答道:“大人何須記掛?本縣百姓皆仰慕大人,為大人出力,自是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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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州笑著用手指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淡黃鬍鬚,“好!好!好!張縣令果然把蓮花縣治理得很好嘛!”
誰知,那邊癱著的曹松德扯著虛弱的嗓子叫喚著:“大,大人,不可聽信他們一派鬼話!咱們的雪蹄駒怎會突然發狂?定跟他們這裡的村民脫不了關係!”
“松德!你怎麼說人家鬼話連篇?你倒是說說證據?”
李知州皺著眉頭,心底也起了幾分懷疑,眼光在蕭暮雲、石水鳳、張挺、於展源等人身上來回遊移。
這邊張挺聽見曹松德的話,那心頭的火,騰地就燒起來了!
他幾步躥過來,大聲喝道:“嘿!你說什麼?!你自己個兒的馬出了問題,滿街亂跑,撞上多少人?撞壞還沒追究你的責任,你反倒賴到我們老鄉的頭上了!你哪隻眼睛看見這裡有人給你使絆了?你瞅瞅,你那破馬把咱們這街道弄的!你快賠錢!賠錢!”
若不是兩個捕快上來攔著,張挺都想衝過去,結束了曹松德吊著的那一口氣。
“你。。。。。。”曹松德還要說話反駁,可他剛捱了那一下實在太重,胸腹連著後背都在陣痛,他越急就越疼,嗓子眼一口腥甜,噴射出來,流得滿嘴都是。
石水鳳聞聲,從蕭暮雲懷裡扭過頭,“蕭大哥,我胳膊動不了,你快把我包裡那護心脈藥丸給他,否則,不出半日,他必嘔血而死。”
人命關天,蕭暮雲也不想人死在自己的地盤上,到時候,張縣令脫不開干係。
蕭暮雲伸出一隻手,從石水鳳的包裡摸出來一瓶藥,喊張挺過來。張挺接過藥瓶從裡面倒出來一顆。剩下的藥又還給蕭暮雲。蕭暮雲將藥塞回石水鳳的包裡。
曹松德看見張挺拿著顆桂圓大小的大黑藥丸子,十分抗拒地往後躲,可他能往哪裡躲?
此時,張挺與曹松德,他二人已然構成了強烈的對比。
一個壯如鐵牛,一個弱柳扶風。
在張挺面前,曹松德就跟個折了翅膀的小雞仔一樣,毫無抵禦能力。他兩條胳膊吃力地撐起身體,佝僂著站起身,還沒走一步,就被張挺按住。
見張挺要把那枚大黑藥丸往他嘴巴里塞,曹松德胳膊晃動著掙扎了幾下,依然嘴硬地喊道:“我不吃!不吃~你這是毒藥~”
張挺把他扶起來,使勁撲騰了幾下,硬是被張挺手指頭撬開嘴巴硬塞了進去。
曹松德被張挺硬塞了顆大藥丸子,咳嗽了半天,咽不下去又嘔也不出來,藥丸可能幹卡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