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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能在這裡上班的人,又豈是精英一詞可以簡單概括的。
鄭凌這才瞭解到自己與肖譽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這時,憋了許久的金鳳凰插了一句:「話說這棟大樓還是陸銘家投資興建的。」
鄭凌瞄了金鳳凰一眼,金鳳凰還在那兀自感慨道:「這陸銘家可不是一般的有錢啊。」正說著,它轉過頭看向鄭凌,叮囑道:「所以,你一定不要得罪陸銘或者陸鋮,儘早脫身是正確的。」
鄭凌沒精打采地說道:「我們還是快進去吧。」
金鳳凰暗忖道:「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來到前臺,鄭凌告知了自己的目的。由於沒有預約,前臺沒有讓他進去。
鄭凌並不知道肖譽會不會接見自己,但他還是讓前臺去試著詢問一下。
很快,前臺結束通話電話,微笑著轉告鄭凌:「唐先生您好!肖總在二十一樓的辦公室等您。」
在前臺的引導下,鄭凌坐上了電梯,來到了二十一樓。
總經理辦公室內。
肖譽與鄭凌面對面地坐在沙發上,中間的茶几上擺放著秘書剛端進來的咖啡。
肖譽喝了一口,笑著說道:「真沒想到唐奇你會來公司找我,這著實讓我大吃了一驚。」
鄭凌一改往日的和善,靠在沙發上,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扯著嘴角回道:「這麼容易就大吃一驚,那我接下來的話豈不是會讓你大跌眼鏡?」
肖譽端杯的手微微一顫,隨即又一臉平靜地繼續喝著咖啡:「呵,你可真會說笑。」
鄭凌雙手交握放在膝上,面無表情地盯著肖譽說:「你當真以為這是在說笑?」
過了一分多種,肖譽放下杯子,看向對面的鄭凌,下了逐客令:「待會我還有一個會議要開,你若是沒別的話要說,那我就先失陪了。」
鄭凌輕飄飄地落下一句:「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沒想到肖總這麼快就坐不住了。」
臨到此時,肖譽也不再與他虛與委蛇:「唐先生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鄭凌偏頭看他:「不叫我唐奇了?」
肖譽坐在位子上笑了笑,沒回答,只掏出手機在手裡把玩著。
鄭凌看了眼他手中的手機,然後又抬眼看向肖譽的眼睛,奚落道:「昨晚陸鋮沒送你回去,應該很不是滋味吧?」
聽罷,肖譽垂下眼瞼笑了笑,手裡繼續擺弄著手機。至於這看似和煦的笑容裡多出的那些意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鄭凌食指抵了抵額頭,閉上眼佯裝想了一想,轉而又睜開眼鬆開手,笑著說:「不,我不應該這麼問,我應該問你,在得知陸鋮並沒有那麼喜歡你之後是什麼滋味,這個你應該能說的很深刻,對吧。」
這話狠狠地刺到了肖譽的怒點,只見他拿著手機的手一緊,筋脈隱隱現現,但很快他又恢復往日的冷靜,之前的一切全都掩在久經歷練聲色不顯的面目下。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鄭凌,沉聲說道:「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當一瞥見肖譽那緊攥的的右手時,鄭凌的眼裡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他又抬起頭,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嘲諷:「我這人沒別的樂趣,就喜歡看別人的笑話,尤其是跟我作對的人的笑話。」
肖譽笑出了聲,盯著鄭凌的眼睛,說:「原來你之前表現的一切都是裝的,還有,我究竟哪裡礙著你了?」
「就憑你不應該出現在陸鋮的身邊,夠了嗎?」
肖譽打量著鄭凌,說:「你就不怕我告訴他們你的真面目?」
「他們?你是指陸鋮,還是陸銘?」鄭凌嗤笑道:「那也得他們相信你說的話才行。」
肖譽把手機放到身旁,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神色莫名地說:「難怪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