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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勝軍猛地灌了一口酒,酒勁上頭。
他有些醉意地感慨道。
“哥,您知道嗎?五年前,您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幫過我,如果沒有您拉我一把,我咋還能開企業,早就跌進泥潭,成了廢人一個。”
他口齒不清,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哥,這投資,我答應了!”
伏越有些意外,畢竟當初只是隨手幫了一把,他都沒打算用恩情來道德綁架對方。
沒成想小吳還一直記得。
吳勝軍繼續說。
“在五十萬以內都沒問題,得要幾天週轉一下,哥你能等的了嗎?”
伏越和他碰了一杯,“行。”
吳勝軍醉得打了個嗝,趴倒在桌上。
“不過,我方便問下原因?咋突然倒貼錢都要在村裡開廠?而且哥你又不傻,咋會想不開。”
寸頭男人五官硬朗利落。
聽了吳勝軍的話,他垂下眼,漫不經心道。
“我們村長的要求,心善著呢,見不得村民們過苦日子。”
聲音有些調侃,也隱含了幾分不易查探出的寵溺。
吳勝軍笑著拍手。
“嘖,少見,那倒真是個好村長,越哥,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人,誰說也不管用,別人的事都不摻和。”
男人的黑髮隨意散落額前,他撥出一口煙,手肘抵著桌面,修長骨感的手指拎著酒杯。
暗自想了一句,現在是別人,以後可不一定,該是自己老婆。
“誒,你家裡不是催婚催得緊嘛,最近有沒有談了個小姑娘?合適的話還是結婚吧,你孤零零一個人,回家也沒有一口熱飯吃。”
伏越腦海浮現出小村長差點燎了廚房那一幕,做飯?
別把家燒了,想到這裡,他的太陽穴還有點痛。
伏越將煙重重地湮滅在菸灰缸內,直到火星消失不見。
他的嗓音低沉有力。
“我可不敢讓他做飯。”
吳勝軍說了半天,以前伏越那淡漠的性格,看誰都是冷冷淡淡的,現在眼裡多了些牽絆和溫柔,很罕見的情緒。
“看情況,越哥談上了唄?”
“到時候,你們成了可得請我喝喜酒。”
安絮從陸家回來,陸以寒難過快要哭了,他哄了好久。
洗漱完就睡覺。
怪異的是,身下的床板不再硌得慌,還有點軟乎。
掀開床單,底下鋪了層新的棉絮,純白乾淨,比之前那張更厚實,也不硌人。
安絮手指輕輕捏著玩,是誰給自己買的?
趙大山?
不對,他老實又恪守本分,從不敢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偷摸著進屋。
難道是伏越?
因為和陸以寒的矛盾,他似乎單方面生氣了,這些天都沒來找自己。
肯定不會是他。
安絮想不到是誰,腦袋裡裝不下事,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萬籟俱寂,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
床上的少年睡得很好,嘴巴微微張開,模樣乖軟得像只無害的小綿羊。
鼻子有點堵,呼吸不暢,喉嚨裡小聲打呼。
腳步聲在黑暗中響起,男人從陰影裡走出來。
低嗤了句。
“沒良心的小東西,我為了你忙得腳不沾地,你倒好睡得跟圈裡的小豬崽似的。”
扯過被子一角蓋住了少年露出的肚皮。
伏越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親了親少年的嘴巴。
那嘴唇帶著微微的溫熱,“是香的。”
他先去洗了腳,然後爬上床,輕輕地抱住了安絮。
少年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