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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霍悠我不明所以的目光,他輕聲說:「要不要把鞋脫了,試試踩在花瓣上的感覺?」
他這麼說,莫非門後遍地是花瓣麼?
霍悠我又驚又喜,忙脫去了鞋,才擰開了門把。
果然,門後又是一個令她震撼不已的大場面——
遍地的玫瑰花瓣,各色交織,盈滿香氣,像是一個夢幻花園。每個女孩看見的第一反應應該都是懷疑是不是進入了自己的某個夢境中。
厚厚的一層花瓣地毯,踩在上面,軟軟的,不知不覺就讓人飄飄欲仙。
沈概的建議果然是極好的。那種和花瓣的表層沒有距離的接觸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霍悠我今天是小壽星,在家穿著白色蕾絲公主長裙,全擺上既有繁複的花紋刺繡,又有奢華璀璨的鑽石水晶,即使要出門她也沒換下,這時候置身於此,真的像是一位公主誤入花海。
「生日快樂,我的公主。」一樣的祝福,不一樣的稱呼。
他在她身後,環住她的腰,在她脖間落下一吻。
虔誠,溫柔。
像是真的在對待他的公主。而他即是公主身邊的騎士。
他的氣息繾綣又曖昧,霍悠我耳垂微微一熱,鴉羽般的長睫輕輕顫動著。
她紅唇輕動,拉住他的手,「我們在這裡走一圈?」
這別墅有三層,她想將每一寸的景色都納入眼底,捨不得放過任何一寸。
他頷首,被她牽著走,臉上帶著淡笑,沒有絲毫不耐。
她在看花,他在看她。
花再美,也不及她萬一。
直到把三層樓都逛遍,霍悠我才意猶未盡地在樓頂的鞦韆上坐下,看著星空出神。
鞦韆是長款的,他坐在她旁邊,「什麼時候回御溪灣住?」
他問這話,霍悠我還是心虛的。他果然是看出來她在躲他了。——好叭,她躲他的確是躲得有點明顯。
「我爸媽好不容易回來,他們走了我就回去了。」霍悠我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他們之間本來是有一道距離的,忽然他與她貼近,順手摟住她的腰,「霍小姐,我們現在已經是情侶關係了,我去霍氏找你你不能再拒絕見我。就算公事上沒必要見,你也可以適當論論私情。」
霍悠我:「?」
私情!?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嚶嚶嚶,怎麼就,就私情了??
沈概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尤其是帶著磁性的低音更是讓霍悠我欲罷不能。他還在繼續用他那勾人的聲音說:「知道霍總為人正直坦蕩,就通融通融,讓我走一次後門吧。」
完了。
真的是淪陷了。
霍悠我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話了,「知道了知道了,給你走給你走。」
他素來清淡的眉眼有了一絲笑意,忽然,霍悠我手心一癢——他親了親她的手心。
霍悠我騰地鬆開他。
她有點絕望,這個被她定義為鋼鐵直男的男人怎麼進步得如此飛快迅猛,撩人的手段直逼情場高手。
她小臉紅紅的,像是待採擷的紅豆。
夜風還在吹來,她卻感受不到燥熱,只覺竟連空氣中都盈滿柔情蜜意。
他們就在那兒說了會話,並不是正經的談事情,只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瞎扯。
沈概話少,他大多還是靜靜地聽,一邊摩挲著她的手。
他曾以為這樣的平淡索然無味,可原來只是得看是和誰一起。
是一道手機鈴聲打破了這樣的平靜寧和。
沈概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路漣。他蹙了下眉,沒想通她怎麼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甫一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