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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嬌將不愉快的情緒放在一邊,轉身進去找醫女拿了安神藥,又請她按方子抓了幾副治風寒的藥,付過銀子後才往回走。
回到戲班子時,大夥正在院子裡練功。
一個高挑挺拔的身影連著翻了幾個筋斗,穩穩站在她面前。
青年劍眉星目,瀟灑的動作透著堅毅。
“回來了?”他看著蘇月嬌,眉目舒展。
這人是戲班子的武生,名叫秦南,年長蘇月嬌幾歲,平日裡對原主諸多照拂。原主把他當成兄長看待,平日裡與他較為親近。
“秦大哥。”蘇月嬌微笑著衝他點點頭,接著從袖中拿出五兩銀子,遞給他;“這是還你的銀子。”
秦南搖搖頭:“我不急著用錢,給小荷治病要緊。”
蘇小荷是蘇月嬌養父養母的女兒,比蘇月嬌小兩歲。蘇月嬌與她自小一起長大,感情比親姐妹還要好。
戲班子五日前剛從南邊搬到盛京,一路上舟車勞頓,風餐露宿,蘇小荷染上風寒,發起高熱,這幾日都在喝藥,到昨天才退了燒。
也正是為了給蘇小荷治病抓藥,原主才會當掉一直帶在身上的玉佩。
“那日多虧你借錢給我,才解了燃眉之急。”蘇月嬌不顧秦南拒絕,將銀子硬塞進他手裡,“眼下我手頭寬裕了,銀子自然要還你才是。”
手指無意觸到秦南溫熱的掌心,秦南身子僵了一下,面上泛起薄紅。
發現他神色不自然,蘇月嬌才意識到,自己這舉動,在古代是十分不妥的。
她剛把手縮回袖中,一道聲音就在身後響起。
“大白天拉拉扯扯,也不避著點人!”
扭頭看去,說話的女子柳眉杏眼,正是戲班裡的當家花旦柳依依。
她說話音量不小,引得院裡的眾人都向蘇月嬌這邊看來。
望著柳依依面上那副看好戲的表情,蘇月嬌心裡冷笑一聲。
柳依依在書中算不得什麼重要角色,她大原主幾歲,很早便在戲班子裡走紅了。自今年起,原主在唱戲方面嶄露頭角,柳依依便覺得原主搶了自己的風頭,對她極為不喜,總找機會欺負她。
蘇月嬌可不是膽小怯懦,只知忍讓的原主,想欺負她,就看柳依依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她低下頭,輕咬紅唇,委屈開口:“我只是把銀子還給秦大哥,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依依姐還是莫要開這樣毀人清譽的玩笑了。”
柳依依聞言,詫異地看了一眼蘇月嬌,平日裡挖苦取笑這丫頭,她都悶不吭聲,今日倒是敢回嘴了。
秦南眉頭微蹙,攤開手心:“大夥看看,這是月嬌還我的銀子。”又瞪柳依依一眼:“你若是再造謠生事,別怪我告訴劉老闆,不讓你演開場戲。”
劉老闆是綵衣戲班班主,整個戲班子的人都得聽他的安排,秦南被劉老闆收為義子,在他面前說話也是有分量的。
前兩日戲班子從南方來到盛京,剛找到落腳的地方,三日之後的開場演出是打響戲班名頭的重頭戲。
柳依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了這個首演的機會,自是不願輕易放棄。
她不情不願地小聲說:“我眼花看錯了還不成麼。”
蘇月嬌重重拍拍她肩膀,大聲道:“依依姐放心,我不會同你計較的。”
柳依依在蘇月嬌這裡落了下風,一把拂開她的手,咬著牙走了。
伸長脖子看好戲的人被秦南一瞪,也紛紛低下頭,移開視線。
“原本義父打算讓你演開場戲的,柳依依仗著自己紅,又哭又鬧,還以罷演相威脅,義父無奈,只好順了她的意。”
秦南打心眼裡瞧不上柳依依,他低聲解釋完,怕蘇月嬌傷心,又溫聲道:“你的嗓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