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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段路嗎?
反正到了單元門就有電梯。
她不怕,她可以,她能行!
南穗抬著一大箱子出了保安室。她懷疑店家是不是給她塞了兩百本筆記本,也太沉了。
她深呼吸,身子被箱子壓彎了腰。
南穗邁著小碎步朝前沖,走了一百米,額頭被熱得出了汗,胳膊酸地幾近麻木。
離單元門還有大約二百米,她決定休息一下,剛把箱子「噗通」扔在地上,南穗抬眼便看到她的鄰居停過車子,站在分叉路口,和她四目相對。
「我來。」傅景珩看著她通紅的臉說,「男生力氣大。」
南穗沒想到他居然會走過來。
「很重的。」
傅景珩沒說話,想了想,他脫掉西裝,偏身時,襯衣勾勒出他健碩的身材。
「你幫我拿衣服吧。」
南穗接過他的西裝,看著他慢條斯理地挽起襯衣袖,露出他的手腕。
傅景珩彎腰,輕鬆地抬起箱子,不疾不徐地往前走,他的腿很長,邁得步子也大,南穗甚至沒有他一個抬著箱子的人走得快。
似是察覺到什麼,他放慢了腳步。
南穗忍不住誇他:「你人真好。」
傅景珩一頓,壓下唇角掀起的弧度,隱忍地垂睫。
到了電梯,南穗率先跑過去摁了十二層,為他擋著電梯門,等他進去後,南穗才鬆手。
電梯裡,右上方的紅字數字緩緩變化,南穗站在傅景珩斜後方,他比自己高上一頭半,站在逼仄的電梯內似乎將空氣壓的稀薄。
他的雙手託著箱子,手臂肌肉線條因用力而緊繃,富有力量感。
眼見著電梯的數字達到時,南穗移走視線,發現公寓裡的電梯居然能夠模糊地看到他們的身影以及他們的神情。
她心裡「咯噔」一聲,緊接著,兩個人的視線就在前方的電梯面相撞。
電梯門開,南穗甩掉腦中的想法,掏出鑰匙開門。
傅景珩跟著她進了家:「放哪兒?」
南穗將舞蹈房門開啟:「就放在桌子上就好啦。」
「好。」
「你等我下,我給你倒一杯水。」
說完,南穗前往客廳準備拿一次性紙杯子,腦中運作,忽地瞳孔緊縮,暗罵了句,連忙拐了回舞蹈房。
糟了!
她寫的那張扒馬甲日記就在桌子上壓著呢,他該不會看到了吧。
就在她鑽進房間時,正好與出來的傅景珩相遇。
南穗的額頭「咚」地撞在了他的胸膛,硬邦邦的,眼眶和鼻尖泛酸,疼地她直抽氣。
對方似乎也有些無措,俯過身來去看她的額頭:「還好嗎?抱歉,是我沒看到你。」
「沒有,是我的原因。」南穗揉了揉額頭,眼睛被撞地濕漉漉的,然後也不顧疼痛,烏溜溜地逡巡箱子的位置。
發現傅景珩將箱子放在了側面牆的角落裡,離她的桌子有一定的距離後,她才放了心。
應當沒看到。
南穗在他出來後,立刻拉上門,讓他坐在客廳:「你等我下,我給你倒杯溫水。」
傅景珩漫不經心地「嗯」了聲。
紙杯在電視機下面的櫃子裡,南穗蹲在原地,伸手去拿。可誰知紙杯被放的太過裡側,她只好跪在地板上,彎腰。
這個動作使她的套裝上衣微微上拉,露出半截纖細的腰肢,彷彿一折便斷,柔軟的不可思議。她的套褲低腰,那條漂亮的弧線白皙細膩。
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眼眸裡濃鬱的情緒翻滾著,像是將要衝破界限,撞破牢籠。
他攥著拳,幾乎是狼狽地別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