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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一出劍,就殺他們個措手不及。”公冶玲衝他吐吐舌頭:“你好厲害,我好怕呀。”見公冶玲調皮的樣子,懷孤鴻心裡說不出的歡喜。
路況元對懷孤鴻道:“懷兄也有重要的任務。”此話一出,懷孤鴻一訝,他的精神馬上緊繃起來。路況元續道:“我要懷兄站在高臺上傳送訊號。”公冶玲一聽,大覺不妙:“這怎麼成?這場戰鬥全看傳送訊號的人的指示,萬一那魔頭先來攻擊師兄,師兄又沒了武功豈不是糟?”路況元補充道:“所以我讓他站在高臺上呀。那高臺上就有啟動機關的總機括,有你和城主兩人把關。這樣既有人開啟和保護機關,又有人顧及懷少俠的安全。再者,兩旁還有眾多守衛呢。”這下,大家對這位足智多謀的心使很是佩服。
“好。一切按心使所說,啟動‘天森六道’作戰。”付淳終於下定決心。路況元又道:“大敵隨時會來犯。懷少俠你跟我來,我把傳送訊號的過程跟你說一遍,你要好好體會。”懷孤鴻起身和路況元進了內室討論。
到得那天下午,崔席敏和藥王的兩個徒弟趕了回來。
“崔護法終於回來了。怎樣?三位可有收穫?”段韶安問道。馬雲飛道:“我們跑了很多路,倒是找到些有用的東西。”一旁的白笑申將手中包袱開啟:“我們採集到了馥香,丁乳香和蜂王精。用這些料去焚香,倒也可以與氤氳之氣相抵。我們還想到個可免毒氣侵體的方子,只是缺了一味藥。”段韶安問道:“不知所缺何物?說不定我有法子。”馬雲飛道:“這種藥叫‘離魂草’,很是珍貴,因此不常見。”“呀!可惜了。”公冶玲走了過來。段韶安道:“你說甚麼可惜了?”公冶玲道:“這離魂草我們孤月分舵有收藏,只是已被那可惡的神秘殺手給搶走了。”崔席敏大怒:“敵人還真是狡猾,好像把我們要走的每一步都算好了。”“我看並非如此。”懷孤鴻也緩步而來。
崔席敏道:“懷兄來得正好,不知有何高見?”懷孤鴻道:“我剛剛一直在和心使探討。這離魂草被奪,並非是他們要阻我們的路,而是他們對此有急用。”公冶玲不解:“怎麼說?”懷孤鴻道:“師妹,你還記得孤月分舵第一次被劫的情況嗎?那賊人盜走了什麼?”公冶玲道:“這怎會忘?是扶搖仙果和霧靄雲裳。”懷孤鴻點了點頭:“那就是了。望舒城是中了魔族高手的‘血絕波’才被氤氳之氣毒倒的。但你們要知道,這修煉毒功的人,自己本身也不好受,一旦運功不當,毒素將回流身體,令其苦不堪言。”公冶玲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那使血絕波的人定是被毒素反噬,所以來孤月分舵搶扶搖仙果驅毒,再把霧靄雲裳穿在身上,防止毒功再次肆虐。”懷孤鴻向她翹起大拇指:“聰明。你再說說這第二次失竊,所失何物?”公冶玲道:“萬瓦靈芝和離魂草。”懷孤鴻道:“顯然那毒素就連扶搖仙果也壓制不了,所以他要憑藉其他靈物再次*,所以他急需離魂草。至於萬瓦靈芝嘛,是因為解毒後,人的體質會變得很虛弱,因此要萬瓦靈芝來迅速回神。”眾人豁然開朗。
忽地,公冶玲想到了甚麼:“不對呀,兩次行竊的不是同一人。我都遇見過,兩人的身法截然不同。”懷孤鴻道:“第一次,那魔族高手雖然中毒,但尚可行動,所以他親自來搶。第二次,他中毒愈深,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所以另遣高明。”公冶玲道:“這麼說來這兩人倒是同一路的。”段韶安道:“這也只是你的猜測。你又怎麼解釋那魔頭到處殺人的目的?”懷孤鴻頓時語塞。
晚上,公冶玲一人在香樟臺旁的湖邊放紙船燈。“師妹在幹嘛?”懷孤鴻特意從後面蹦出來嚇她一跳。“師兄好壞啊。”公冶玲嘟嘴道。懷孤鴻笑道:“怎麼一個人在這放船燈?看你的樣子不太高興啊?”公冶玲悽道:“還不是擔心爹爹嘛,到現在還沒他的訊息。”懷孤鴻也是心中一酸:“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