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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家縱情地敘舊,陷在快樂之中。醉刀狂大叫道:“那個叫葉旋的那麼壞呀,連小姑娘都抓,真不害臊。好了,大家少說話,多喝酒。”眾人在讚歎美酒的同時,喝得很是痛快,後又想到聶晨軒生死未卜,最後這酒便成了銷愁之用。
到得第二天早晨,大家盡皆酒醒。蕭虹尹鄭重道:“還記得師父把玄武宗化分為六堂的事嗎?”大家都點頭。蕭虹尹續道:“因為救師妹的事,我們幾個還沒有去整頓過分堂的事,該是出發的時候了。”懷孤鴻急道:“那聶師弟的事呢?不管了嗎?”蕭虹尹怒道:“你這是甚麼話!葉旋就是想看見我們玄武宗的勢力日趨瓦解。若我們再不歸位六堂,玄武宗的實力就無法穩固。至於聶師弟的事,當然也會追查到底。”張弄月點頭道:“大師兄說的對。”
眼下,只有未出師的萬無失已在“星雲”分舵。此外,蕭虹尹的“魅風”,霍飛的“排山”,步斐影的“怒江”,公冶玲的“孤月”,張弄月的“雲海”必須立刻歸位。大家才團聚了這麼點時間,又要分開,雖感不捨,但在大局之下,人心只能寫下“無奈”二字。
分別的時候,蕭虹尹悄悄來到懷孤鴻身邊:“那個冷姑娘呢?”這個問題讓懷孤鴻如遭電擊,但他只能如實回答。蕭虹尹嘆了口氣道:“愛情這東西真是個毒藥啊!”就在懷孤鴻自己想著心事時,公冶玲把他拉到了一邊:“借一步說話。”兩人來到了一個寬廣無人的草平上。
“師妹,有甚麼話你就說罷。”懷孤鴻道。公冶玲認真道:“你也是知道的,應該回‘孤月’分舵鎮守的人是你。”懷孤鴻搖頭道:“比武上你勝了我,師父也下了裁決。”公冶玲嗔道:“你故意讓招算甚麼贏?要不我們再比試一次。”懷孤鴻輕拍她的肩膀,柔道:“是我甘願讓給你的。能看見你開心,有所作為,我這個師兄別提有多高興了。別拒絕我的好意,行嗎?”公冶玲聽著,感動的淚水嘩嘩而下。懷孤鴻輕輕拭去她粉頰上的清淚:“師妹還是這樣的愛哭。”公冶玲含著淚笑了,這一刻的溫情,彷彿將時間定格,通向永恆。
“唉!”低沉的嘆息來自身後,是醉刀狂,他提著一罈酒晃晃悠悠而來。“前輩,你別再喝了,這已經是第六壇了。”懷孤鴻走了過去,想要搶下他手中的酒,醉刀狂一讓,人已繞到他身後。“刀狂前輩,酒是穿腸物,多喝不宜。”公冶玲也上前勸阻。醉刀狂不理,一口一口地往下灌,一大灘酒水漏在衣衫上。等到喝完最後一口,他才醉熏熏地,斷斷續續地說道:“這……麼……多年……了,我無酒……不歡,酒……喝得……越多……越長精神。喝……完酒……後,就想……運動……運……動。”撲通一聲,他人摔在了地上,酒罈也被破得粉碎。
懷孤鴻剛想上去扶,卻發現醉刀狂的手中已多了一樣兵器,他的佩刀——醉八仙。只聽醉刀狂打了個響嗝,人如飄絮祭起,手中刀帶起寒光,縱橫盤卷飛舞。忽地,他人佇立半空,大刀狂亂扭動,刀勢像難解的愁緒,一浪接一浪。猛地,醉刀狂發力自上而下雷霆一劈,地上被轟開一道深深的長痕,無數飛碎的泥石帶著兇猛的刀氣向外擴張。懷孤鴻忙帶著公冶玲向後急躲,但來勢實在太快。就在這時,懷孤鴻忽覺背心被一隻手掌搭上,頓時一股氣流直接將碎泥石從中切開。
回頭看去,是求敗回來了。“你沒事罷,這老傢伙喝完酒後就會發瘋。”求敗瞧著醉刀狂說道。此時,醉刀狂已然落地,保持著劈刀的最後一個架勢不動。過了一會兒,他收刀踉踉蹌蹌地走過來:“誰說我在發瘋?老東西,口不擇言。”求敗扳著眼道:“瘋人說瘋話,我聽不懂啊。”兩人雖都上了年紀,但童心不改,竟鬥起嘴來。
醉刀狂把玩著手中的刀,向懷孤鴻問道:“老夫剛才的那一刀怎樣?”懷孤鴻想了一會兒,說道:“前輩這一刀,乃由意而發。刀路中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