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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天機”李卿允,據聞此人算術天下獨絕,手上的算盤雖不起眼,卻是他的獨門兵器。
冷千秋覺得這個老頭有趣得緊,忙伸手打招呼:“老先生,可否來這兒一坐?”李卿允斜睨了她一眼:“我吃飽啦,沒空。”冷千秋覺得他無理,嚷道:“你這老頭……”懷孤鴻忙打斷道:“不得無理,他可是無我莊的二莊主。”冷千秋聽過無我莊的威名,但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還帶點邋蹋滑稽的老頭竟是這樣的人物。李卿允注意到了懷孤鴻,走過來打量:“噢!又是你這小子,見過面是不是?公冶掌門可安好?”懷孤鴻起身行禮:“承前輩關心,師父好得很。”說著,指了指冷千秋,“我朋友。”冷千秋朝他微微一笑。李卿允用調皮的眼神看著懷孤鴻:“朋友?小懷啊,好福氣呦!”懷孤鴻哪會不懂他的意思,只是沒想到,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滿嘴戲噱的老頭:“您可別想歪啊,我們只是朋友。”兩人說得較輕,冷千秋倒沒怎麼聽見。“好了,我出去溜溜。有空來姑蘇無我莊玩。”李卿允似還想說甚麼,忽聽門口有腳步聲傳來,他臉色驟然一變,拂袖而去。
“真是個怪人。”冷千秋呷了口小酒說道。懷孤鴻不以為然:“高手都有些怪習性,這沒甚麼。”冷千秋小嘴一撅:“那我可不要你成為高手。”懷孤鴻啞然一笑。那腳步聲已來到艙內,是個面色慌張的少年。懷孤鴻也認識他——李卿允的高徒“妙手飛花”黃晝,此人使得一手漂亮的“花葉金鏢”。“李前輩為何要躲他的徒弟?他們有甚麼矛盾嗎?”黃晝朝四周張望一番,從另一頭出了艙。“算了,別人的事少管。”懷孤鴻不再多想,他隨手夾起一塊牛肉痛快地大嚼起來。
船行七日,方才到達開封。懷孤鴻帶冷千秋到集市逛了一番,買了些吃住的用品,之後找了家“旺生客棧”打尖。“為甚麼只訂了一間天字一號房?”冷千秋問道。懷孤鴻淡淡地道:“你住在這兒。”“那你呢?”冷千秋追問。懷孤鴻嚴肅道:“我要速去臥龍山,你在這裡等我。”冷千秋立馬拒絕:“不!我要和你一起去。”懷孤鴻快指點中其穴道:“別任性。臥龍山危險得很,此事與你無關,別去淌這渾水。”冷千秋已無法開口,更不能動彈一步。“穴道半個時辰後自解。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懷孤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因為他不想有太多的牽掛。
一路上,懷孤鴻問不到任何去臥龍山的線索,因為當地人一聽說“臥龍山”三個字都抱頭鼠竄,可見“蝕日會”在這裡作惡之盛。“去臥龍山嗎?我帶路。”懷孤鴻一瞧身邊多了一人,是李卿允。“前輩,你怎知……”“別問啦。你們玄武宗的事我已有所聞,跟我來罷。”果然,兩人輕功一路小跑,不知不覺,已到了臥龍山腳。“真的要多謝前輩。”“別那麼客氣。我就不上去了,你自己小心。”李卿允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絕塵而去。
原來這臥龍山是座孤立的山峰,不怎麼高聳,但所覆蓋的面積不小。山上怪石嶙峋,道路岐嶇不平。漫山遍生綠草和野花,乍一看,倒也頗顯生機。最奇特的要數山東面環繞著盤卷的巨大怪石,像一條遊蛇,所以這山原名被戲稱為“靈蛇山”。後來蝕日會駐紮這裡,覺得蛇是地龍,沒有凌駕一切的氣勢,這怪石應該像一頭蓄勢待發但還未甦醒的臥龍,所以後來被稱為“臥龍山”。
剛想上山,懷孤鴻卻發現遠方有幾條人影縱橫起落,正朝自己這邊過來。懷孤鴻當即遊入草叢,只探出一雙眼睛向外檢視。來的人是唐門的六刀客!但只來了四人:史元鶴,巴絡,秦海和石不群。“他們來臥龍山幹嘛?正好教訓一下他們,以報當日之仇。”懷孤鴻想著,手裡已扣上一顆石子。
巴絡搖晃著刀說道:“你們說說看,司徒烈會答應咱們嗎?”懷孤鴻一聽馬上明白:“司徒烈就是蝕日會的幫主。看來他們是來和蝕日會做交易的。”又聽史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