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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能力被全部剋制,會相當麻煩----希望大家能在酒店順利匯面吧。要是都死掉了,我們倆後續也很難活呢。」
羅狄倒是沒有太多擔心,他很清楚班長的本事,而且希婭與眼妹妹也並不弱。
現在只需要確保自己這邊能順利脫離森林,返回度假區的酒店。
幸好「地獄脊骨」在這場殺戮中獲取了大量營養,源源不斷地給身體供能,
修復創傷。
脊柱飽和度已經來到75往上。
否則連續兩次被花淵兩次從體內再生,再加上如此高強度的戰鬥,他估計早就只剩下一堆爛肉與碎骨了。
就在羅狄閉眼凝神專注於身體的快速修復時,一根柔軟如花蕊般的手指從側面戳了過來,輕輕戳在羅狄的手臂上。
「喂,狄先生-—」—--反正咱倆現在的身體還不太能動得了,來聊聊天吧?不然好無聊哦。
你不說話就當你預設了哦,因為有一件事我必須向你說清楚。」
「什麼?」
「你是極少數看到了我的全貌,看到了侵犯者以及花的姿態,並且還活著的人。
如果不好好闡述一下我的【故事】,擔心你誤會人家不是一個女孩子,畢竟之前有東西頂到你了嘛而且,後續我們很可能會死在這裡,最後分享一下或許會少一些遺憾。」
花淵看似溫和的話語,實際有著一股命令的性質,話語間彷彿侵犯著思維,
試圖在羅狄的大腦間留下深刻印象。
說罷,
她的手掌伸到羅狄面前,掌心竟然也能裂開類似血肉角落的結構並從中長出更加細小的花蕊,像手一樣而瑩白的花蕊。
「你應該已經察覺到了,或者推測出來了。
我的「恐懼具象」並非恐怖文學,而是曾經侵犯我的男性群體。
那段惡劣的記憶在事後持續在我的大腦間發酵與惡化,每一次做夢都會使得記憶變得更加清晰,更加可怕。
但我一直都在努力堅持,吃藥,網上尋找相關的心理治療方案。因為我還有一個從孤兒院帶出來的夢想要去實現,我想要開一家花店。
我的個人情況也漸漸有所好轉,也積極投入到正常的生活當中,繼續去學校上學。
上高中一年級的我在假期找到了一家花店當雜工,既能賺錢還能提前熟悉一下花店的運營模式。
然而,
那看上去明明是個好人的老闆,在得知我是在孤兒院長大而沒有家人時,他的臉上居然浮現出了與噩夢間一樣的男性表情。
後續逐漸開始對我動手動腳,
甚至有一天故意將我留下而提前鎖上的店鋪門。
我看著手中的花束,不知道該怎麼辦。
直到我的大腦出現了一個聲音,那無比美妙的救贖之音,讓我不再處於弱勢的一方,讓我可以逆轉過來大肆侵犯他人。
所以那頂到你的東西,只是一種具象表達,而不是我與生俱來的東西,人家只是一個女孩子哦。」
羅狄並沒有任何回應,只是在靜靜聽著。
花淵繼續著她的故事闡述:
「相信你也看出來了。
我有著兩種不同的具象。
一種是正常的恐懼具象,代表侵犯。另一種則是花的形態,似乎與恐懼無關。
或許是我在轉變過程中握著花的原因,這份與【花】相關的屬性也能透過具象表達。
我雖然私下裡還是很喜歡花的,但這項能力我基本上不會使用。
畢竟,我可不想成為什麼美麗的事物,還是侵犯他人能讓我身心舒爽。
但今晚的我產生了完全不同的想法,我觸及到了更高階的東西